齊國。
國都。
經曆了廉江戰死之後,陳叔平翌日下達了罪己詔,陳述了自己的條條罪證,但是長達十條的罪證當中,沒有一條是關於停戰的。
全部都是將矛盾指向了李臻和陳叔勳。
同時陳叔平在全國動員,征兵!
不同於禦國的新軍,陳叔平是要號召新軍在戰場上磨煉,所謂當兵就上戰場。
不僅如此,他還發布了招賢令,成立鎮武堂。
給出極其豐厚的待遇,不管你是哪國之人,不管你曾經在當地犯下過什麼事情。
隻要你會武功,那麼便可直接來到齊國拿下這份豐厚的待遇。
而代價就是要幫助齊國去對付臻軍。
這些條款無一不是在告訴齊國之人,陳叔平要繼續戰爭,要窮兵黷武。
周天和早就已經感知了陳叔平輝這麼做,在朝堂當中一言不發。
陳叔平的性格在平時來說可謂是最為完美的主君,但是此刻,李臻仿佛一根刺一樣紮在了他最難受的地方,所以陳叔平一定會不惜任何代價將這根刺拔出來。
故而,他就算是抵觸命令,或者說勸諫都不會有成效。
他明白陳叔平,但是齊國其他官員都不明白啊!
現在這個情況最好的辦法就是先和臻庭議和。
因為戰鬥原本進出口量比較大的合風關現在封鎖,齊國的商隊過不去,那些物資賣不出價格每天都在編製。
而這些商人手中囤積的數量太大。
能夠長途跋涉去做買賣的商人又豈是等閒之輩,或者說這朝堂之上有多少人和這裡麵有牽扯。
國家打仗輸了那是國家的問題,但是現在受損的是他們自己的利益。
所以許多的朝臣都是出列勸諫陳叔平。
齊國的國土麵積大了去了,區區丟了一個關口和一座城罷了。
趕緊打開商路才是正經的!
這些人的出列讓朝堂頓時分成了兩個派彆。
一邊是以軍方的各個將領,他們是要請戰的。
軍人的軍功就是晉升的台階,從前沒得仗打,現在都已經這樣了,還不趕緊打?
再者說了,軍方的柱石廉江死在了李臻的手中。
他們齊國上下武將誰能夠咽的下這口氣。
陳叔平不耐煩的眼神掃過爭吵的雙方。
“都給朕閉嘴!”
低喝一聲,頓時大殿陷入安靜當中。
“今天朕不是來和爾等商量的,和李臻這一戰朕一定要打,就算是五十萬不行,朕就動員一百萬,一百萬不行就兩百萬!
彆以為朕不知道你們讓朕去和臻庭談是什麼意思!
你們的屁股朕都清楚的很。
從前就不說了,現在誰若是再因為這點蠅頭小利跟朕在這裡磨磨唧唧,朕也不介意用你們的人頭去祭旗!
為廉老將軍報仇,奪回失地,斬殺叛逆,打退敵人!
這是將來齊國的國政!
若是連自己的地盤都守不住,還談什麼未來?”
陳叔平憤怒的聲音回蕩在大殿之上。
齊國臣子們紛紛低頭不語,心中複雜。
對於人來說,個人利益永遠淩駕在集體利益之上。
現在堆積的商品和貨物消耗起來可是一個天文數字。
陳叔平敢這麼說那是因為這不是他皇家的買賣,賠的不是他們皇家的錢。
既然他不談,那就他們自己想辦法,怎麼也得把眼下的這一劫渡過去。
哪怕將來再停手不遲!
若是現在這批貨物滯留,那對他們來說就是傾家蕩產!
眾人心思各異的退了下去。
“往後這件事就不要再提了,今天朕會上文院恭請文院之人下山!”
陳叔平起身揮動龍袍。
聞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