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回憶之後,南宮問天又對南宮夏山說道:“葉楓的師父清虛道人是四年前跟我簽下的婚書,而葉楓出事是在五年前。你要不是豬腦子肯定能想明白,一個當師父的怎麼會為死去的徒兒尋找姻緣呢?”
這一句話把南宮夏山說的啞口無言。
是啊!
隻有徒弟活在人世,師父才會為他討老婆!
要是徒弟死了,那不是配陰婚嗎?
“可是爸,咱家妙音的病情這四年來並沒有再次複發。”
南宮夏山振振有詞的說道:“我嚴重懷疑,當年那個清虛老道就是故弄玄虛。他為了給徒弟找媳婦,才導演了這麼一出戲,把自己打造成一個能掐會算的活神仙!”
一旁的管家丁義珍也跟著附和道:“沒錯,那個老道一定是跟徒弟商量好了,師徒倆合夥導演了這麼一出戲!”
“你懂個屁,給我閉嘴,這沒你說話的份!”
南宮問天瞪了一眼丁義珍,對兒子繼續說道:“小山,你記錯時間了!三天後才是清虛道人說的四年整,隻有等到那一天才能驗證妙音的病情到底會不會複發?”
“爹啊!你怎麼這麼較真呢?就差三天而已,這個世界上哪有把日子算的那麼準的人?”
南宮夏山也是醉了。
他很是不耐煩的說道:“就算三天後真如那清虛老道所說,妙音的病情會再次複發。可三天後是什麼日子?那時妙音被玄雲宗接走的大喜日子啊!”
“退一步講,咱就信了那清虛老道,妙音的病情會複發。但那玄雲宗能人輩出,乃是山上的大勢力,難道他們沒有辦法醫治妙音嗎?”
“爸,不是我說您,您年輕的時候不這樣啊!怎麼越活越小心了呢?封建迷信的東西不能信,您要相信科學!”
丁義珍再次附和道:“沒錯,封建迷信害死人,國家嚴令禁止。”
“沒錯你大姨媽啊!我踏馬忍你很久了,滾出去!”
南宮問天氣的甩起拐杖給了丁義珍一個大電炮。
丁義珍抱著腦袋跑出了書房。
這老爺子發起火來六親不認,親兒子都敢揍。
他一個管家,哪敢以下犯上。
“你把婚書上這個葉楓的生辰八字給我記下來,去徐家見到那個葉楓後認真找他核對一下。如果他不是清虛道人的徒弟,算我多慮了,你把答應人家的事情妥善處理好。”
南宮問天用不容置否的語氣說道:“如果這個葉楓就是婚書上那個葉楓,我南宮家從不做背信棄義之事,你必須給我請到家裡來好好善待。”
“行,都依您!”
南宮夏山見老爹發了火,不敢不從。
“去吧,不管多晚,我都等你回來。”
南宮問天這才放走了兒子。
南宮夏山跟父親告彆。
帶著婚書出了門,坐上車子,他滿腹抱怨的對丁義珍開口道:“我爹真是越老越是老頑固,都什麼年代了,居然還認婚書這種老舊派的東西。”
丁義珍把車子發動,苦笑道:“是啊,咱們南宮家現在何等地位?馬上就能坐上玄雲宗的大船,那葉楓他什麼檔次?有什麼資格娶到妙音大小姐?”
“家主,依老奴看,要是跟徐家有矛盾的這個葉楓就是婚書上這個葉楓,這場事端咱直接不管了,讓他自生自滅得了!”
南宮夏山猛拍一把大腿:“哎呀臥槽,你說的對啊!這樣就省得我們跟他退婚了,他這一死,婚書自動作廢,一了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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