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寶山抬手一指田地裡的瞿家祖墳,憤然怒斥道:“瞿暖暖新婚夜,你這狗畜生奪她清白還不夠,七條人命被你害死。”
“現如今,你還要挖瞿家祖墳繼續殘害瞿家人,就你這種畜生不如的狗東西還有臉提什麼戎事家庭?”
“你踏馬死一百次都不足惜,立刻跪下向瞿家亡魂磕頭道歉!”
黃寶山越說越氣,一個箭步衝上去就給趙之豹拍翻在地。
這老狗隻有**同風境,根本扛不住黃寶山怒火之下的暴擊。
徐慧麗和幾個保鏢還沒來得及出手,就被黃寶山帶來的五個壯漢放倒在地。
這五人是誰呢?
以淩風為首,青州黑甲龍衛。
葉楓讓淩風出麵,就是為了抓捕趙之豹。
本來,昨晚萬聖山一行大獲全勝,淩風要押著莎瓦爾成員返回青州交差。
葉楓暫時沒讓他走,順手給趙之豹抓了,直接押赴青州。
這就好比跨區辦案一樣,累死趙家人也找不到。
“馬幣的,你敢打老子,你們統統都得死!”
即便被黃寶山按在地上,趙之豹依舊十分猖狂。
黃寶山不管三七二十一,薅著趙之豹就朝瞿家祖墳走去。
淩風五人也是如此,拖著徐慧麗和三個保鏢跟上。
到了瞿家祖墳,黃寶山一腳踹斷趙之豹的小腿,抓著他的頭發按在墳前怒吼道:“磕頭!”
趙之豹疼的嗷嗷大叫。
他的女秘書徐慧麗仍然囂張跋扈的喊道:“你們敢這麼對我們,從現在開始,你和你們的家人將永無安寧之日!”
“淩風,你來讓他們閉嘴!”
黃寶山朝淩風說道。
淩風從腰間摘下一塊令牌亮在趙之豹麵前。
“瞪大你的狗眼看清楚,這是什麼?”
淩風冷喝道。
趙之豹捂著斷腿艱難抬頭,隻一眼如遭雷擊。
“這是……黑,黑龍令牌!你們是黑甲龍衛!!”
趙之豹豈能不認識黑龍令牌。
他實在無法想通,黃寶山明明是通緝惡犯,他怎麼會跟著黑甲龍衛做事?
“什麼?你們竟然是特事特辦,行先斬後奏之特權的黑甲龍衛!”
徐慧麗當場傻眼,再也不敢叫囂了。
就算趙家是戎事家庭,卻也打不過直接聽命於國主的黑甲龍衛。
“磕頭!道歉!”
黃寶山不管那個,再次對趙之豹怒聲嗬斥。
“區區瞿家不可能認識黑甲龍衛的人,你們到底受何人指使?”
趙之豹回過味來,忍著斷骨的劇痛問道。
“你踏馬屁話怎麼這麼多!”
黃寶山上去又是一腳,把趙之豹另一條腿踹斷了。
趙之豹疼的都快暈過去了,慘叫如殺豬!
黃寶山踩住他的斷腿,冷聲說道:“你還有兩條胳膊和很多肋骨,我倒要看看你有多硬?”
“彆……彆動手!我磕,我磕……”
趙之豹終於低下了高貴的頭顱,朝著瞿家祖墳咚咚磕頭。
但在心裡,他暗暗發誓,今日遭到的欺辱必會十倍還之!
“草,驢愺的雜種!”
黃寶山吐出一口濁氣。
要不是葉楓交代暫時不要弄死趙之豹,他早就給這老狗剁成渣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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