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像中,澹台無病醉酒被仆人扶上床。
仆人們給澹台無病喂下醒酒湯,然後給他脫下外衣,收拾妥當之後就出去了。
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忽然牆壁上的一幅畫卷中,傳來了隱隱的波濤聲。
那是一副山水畫,青山綠水間,一襲紅衣的女子站在扁舟之上,順流而下,孤寂而灑脫。
隻見隨著波濤聲,那畫中的女子忽然飛身而起,居然徑直從畫卷中飛了出來。
紅衣女子容貌絕美,輕輕落在了床前。
而恰在此時,醉酒的澹台無病也蘇醒了過來。
他看到突然出現的女子,並沒有驚慌失措,而是直接站起來抱住了女子,耳鬢廝磨。
看他們親密的樣子,顯然是彼此認識的。
也許像這樣的深夜密會,他們之間已經不止一次了,畢竟那副畫卷一直就掛在澹台無病的房間裡。
玄光鏡裡的影像繼續推進,接下來兩人就發生了一些羞羞的事情。
事情結束之後,澹台無病就再次睡了過去。
而這個時候,那紅衣女子臉上卻泛起一抹狠色,忽然身體變得透明,接著就慢慢融入了澹台無病的身體當中。
下一刻,澹台無病就清醒了過來。
但是所有人都知道,此時控製這副身體的,已經不是澹台無病了。
之後,“澹台無病”就下床,推開門走出了房間。
時間並沒有過去多久,“澹台無病”突然跑回了臥房,後麵澹台崇光隨之跟來。
兩人在臥房裡發生了激烈的戰鬥,緊接著,“澹台無病”一揮手,牆壁上的山水畫光芒綻放,兩人就被吸了進去。
趙牧收回玄光鏡。
“澹台無病”走出臥房的那段時間,應該就是跟澹台家的其他人,發生了衝突,然後引來了澹台崇光的追擊。
“你們剛才說,澹台無病黎明的時候,在府裡見人就打,然後被澹台崇光擋了下來?”
趙牧問道。
“是的。”
澹台巒峰點頭道:“當時幸好家父在,否則根本沒人是他的對手。”
“奇怪,那個紅衣女子控製澹台無病,難道就是為了打你們一頓,她應該不至於這麼無聊吧?”
“還是說,她控製澹台無病出問題了,失控才對你們動手的?”
趙牧疑惑的自言自語,然後他抬頭,走到了牆壁的畫卷跟前。
隻見此時的畫卷,已經跟玄光鏡裡,變得不一樣了。
原來的畫卷,山水間隻有一個紅衣女子,乘坐扁舟順流而下。
可是現在的畫卷裡,卻是紅衣女子站在扁舟船頭,扁舟上還躺著一個昏迷的青年。
而在扁舟的前方水麵上,則站著一個威嚴老者,正在與紅衣女子對峙。
青年和老者,自然就是澹台無病和澹台崇光了。
“原來父親和無病,根本沒有離開過府邸,一直就在這畫中?”
澹台巒峰說道。
其他人也一個個嘖嘖稱奇,他們還是第一次碰上這種,詭異而玄妙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