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聖樹隆昌登基之後,這位皇後就一直待在寢宮裡,很少出來與臣子們見麵。
本以為皇後是個很孤冷,很不好說話的人,卻沒想到居然如此平和,絲毫不像那位陛下。
兩人緊張的心情稍稍放鬆了一些,回答道:“娘娘,我們二人無法判斷,陛下的封印究竟什麼時候會解除?”
“但可以肯定的是,封印並不會傷及陛下,所以待到封印解除,陛下的肉身和元神都能恢複正常,隻是……”
“隻是什麼?”施璿璣凝目。
“回稟娘娘,其實陛下一直都是醒著的。”
“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說,陛下隻是被封印了肉身和元神,但他的意識其實並未陷入迷亂,而是依然能夠感知外界。”
禦醫解釋道:“娘娘,陛下現在看似昏睡,但其實他始終能聽到我們說話。”
活死人麼?
這就有意思了!
施璿璣心中玩味,開口道:“好,本宮知道了,你們繼續想辦法,看是否能幫陛下提前解除封印。”
“另外,關於陛下意識清醒的情況,不要傳出去,否則嚴懲不貸,明白嗎?”
“是,娘娘,臣等明白!”
禦醫應諾。
施璿璣又吩咐宮女太監,好好照料聖樹隆昌,然後就起身離開了。
回到皇後寢宮。
施璿璣坐下,揮手封禁了整個宮殿:“司尚宮,你說剛剛那究竟是哪位主宰?”
“萬欲道人、滄溟子還是深淵巨猿?”
那個人,自然就是我!
趙牧心中暗道。
他搖了搖頭:“娘娘,以奴婢引劫境的修為,可看不穿那位主宰的身份。”
“是啊,他太強了,強到輕而易舉就做到了,我費儘千辛萬苦都做不到的事。”
施璿璣感歎道:“本宮這麼多年來,一直想要徹底掌控聖樹隆昌,讓他在我的折磨下痛苦而死。”
“可就因為實力不夠,本宮從來不敢正麵與他抗衡,隻能小心翼翼的潛伏在他身邊,尋找機會暗算他。”
“有時候本宮都有些絕望了,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真正的儘情折磨聖樹隆昌,讓他為當年的惡行付出代價?”
“可是那位主宰,卻輕輕抬手就廢掉了聖樹隆昌。”
“並且他封禁聖樹隆昌的同時,還保持了聖樹隆昌的意識清醒,讓那混蛋能感知外界的一切。”
“這簡直就是在幫本宮,創造折磨聖樹隆昌的最好條件。”
“本宮都要懷疑那位主宰,是不是我肚子裡的蛔蟲了,他怎麼知道我在想什麼?”
趙牧微微一笑:“娘娘,那位主宰不是說跟您似曾相識嗎?”
“以他的手段,想來推演出您的過往應該不難吧?”
“也許他是刻意如此,就是為了讓您有機會折磨聖樹隆昌呢?”
“可能吧。”
施璿璣深吸口氣:“無論如何,那位主宰都幫了我,若是將來有機會再見,本宮一定好好報答他,隻是不知道他需要什麼?”
趙牧眼神古怪。
需要什麼?
要不,你再洗個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