鐧是鈍器,不要覺得鈍器不鋒利,威力就一般,如果這樣想那就大錯特錯了。
鐧的殺傷力非常可怕,即使隔著盔甲,都能將人活生生砸死。
淩寧有長兵器龍雀,一直缺少趁手的短兵器,現在有了玄鐧,短兵器方麵的弱點算是補齊了。
另外試想一下,淩寧手持兩把三十斤的玄鐧漫天飛舞,是何等的威力?
擦之重傷,觸之即死吧。
淩寧立即提著玄鐧走出書房,來到演武場。
演武場內,擺放著木樁,淩寧揮舞著玄鐧衝殺過去。
鐧法和劍法、刀法類似,但又有不同。擊法講究上磨和下掃,有中截、直劈、側撩、絞壓等二十四法,淩寧接觸過鐧法,所以現在是信手拈來。
隻見淩寧持鐧殺入木樁,玄鐧橫掃,粗壯的木樁直接斷裂,木屑橫飛。
這些木樁的直徑比碗口還要大,比人的脖子還要粗,而且都是堅硬的木頭,但是在玄鐧之下,被摧枯拉朽般摧毀,如果這些木樁換成敵人,敵人會是什麼下場?
就在這時,
展邢聽到動靜趕了過來,當他看到這一幕後,嘴巴長大,雙目呆滯。
許久之後,展刑才忍不住吐出一句話來:“當今天下,誰敢和殿下爭鋒?”
“展邢,要不比比?”淩寧看到了展邢,於是邀請道。
展邢連忙搖頭,他可不想英年早逝。
淩寧有些惋惜,想找個對手切磋怎麼那麼難呢。
試過玄鐧的威力後,淩寧拿著玄鐧去找白小潔,見她正在替自己整理袍衫,便道:“小潔,幫本王個忙。”
“殿下請吩咐,能為殿下效勞,是奴婢的榮幸。”
白小潔麵露歡喜,自從來到寧王府後,能明顯看出她的氣色變得飽滿,變得楚楚動人,並且變得自信了,脫下了普通的粗布襦裙,換上了材質更好的錦布襦裙,整個人明媚起來。
淩寧將玄鐧放在桌子上,說道:“替本王製作一個鐧鞘,用來放置這對玄鐧,方便攜帶。”
白小潔察覺到玄鐧的重量不輕,於是試著拎了拎,卻沒想到一根玄鐧竟然這麼重,於是尷尬地吐了吐舌頭,稟道:“殿下,用牛皮縫製一個如何?可以隨手攜帶,還可以背在身後。”
“行,你看著做,本王相信你的眼光。”淩寧笑著說道。
白小潔連忙點頭,心中歡喜,同時她也發現此刻的淩寧一點也不憨傻,就像是正常人一樣。
她沒有往裝瘋賣傻上聯想,而是覺得淩寧因禍得福,鉤吻之毒讓他變得聰明了,畢竟這是禦醫龔雲親口所說。
白小潔暗暗期待,如果殿下一直這樣正常,那該多好了。
但想到自己的出身和身份,她又自怨自艾了起來。
...
另一邊。
李文優親自帶人,按照沈淮南的口供,找到了巳蛇藏身的地方,這是一家彆院,名叫胭脂閣,屬於極其私密的彆院,屬於古代的會員製,隻招待特定的客人。
而一番打探後,發現胭脂閣招待的都是京都中的權貴子弟,上到郡王之子,下到尚書之子,都是這裡的常客。
至於巳蛇這個人,隻知道他是胭脂閣的老板,不是京都人,為人神秘、低調、慷慨,就算是胭脂閣的花魁,都對他不了解。
並且,巳蛇這個人極其警覺和小心,在胭脂閣內駐守了大量護衛,並且他深居簡出,很少離開胭脂閣,就算有時候離開了,也無人知曉其去向。
李文優查不到有用的線索,又怕打草驚蛇,隻能將情報向淩寧彙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