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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曲畢,琴陷入了沉默。
“原來如此,這就是特瓦林背叛的理由嗎?多年前守衛蒙德的戰爭中受到了毒血的侵害,蘇醒後又被深淵法師腐蝕。確實是會變得身不由己...”片刻後,琴歎了一聲。
“所以你們兩個才會跑去偷天空之琴啊。”林天行將目光投向了派蒙和熒,有些揶揄的說道。“可惜手腳不怎麼利落,被人發現現在成了通緝犯。”
“都說了不是我們乾的啦,偷走天空之琴的另有其人,我們隻是被波及了,要不然我們也不會被發現的。”派蒙對林天行的話很是不滿。
“總之天空之琴的真正下落,我已經大致心裡有數了。”琴將話題拉了回來,“之前愚人眾試圖對天空之琴動手,然而卻被林天行給阻止了。沒想到隔了一段時間,他們又打起了天空之琴的主意。到是我們有些疏於防範了。”
“所以你認為是愚人眾把天空之琴給偷走了。”林天行看向來琴,努力憋著笑。
琴點了點頭,“現在也隻有他們還在打著天空之琴的主意了。”
“蒙德城裡落單的愚人眾成員要多少有多少。”迪盧克接過話正想要說下去,卻被林天行伸出手打斷。“等一下,等一下。對於天空之行的去處,我倒是有一個不同的看法。”
這樣的變故是迪盧克沒能想到的,他皺起眉頭看向林天行。“不同的看法,那你認為它現在在哪裡?”
“當然是在這裡。”林天行在眾人震驚的目光下,從包裹中掏出了天空之琴。
“天空之琴?為什麼它會在你這裡?難道說逃跑的愚人眾又被你給攔住了?”琴看到林天行手中的天空之琴有些疑惑。
聽到琴的疑問,林天行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真是不好意思啊,團長大人。辜負了您對我的信任。其實這天空之前是我讓影狼丸偷過來的。”
“什麼?”林天行的話,再次震驚了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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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不由自主的追問道,“你天空之琴乾什麼?難道你之前就知道了,特瓦林其實可以用琴聲喚醒?”
林天行搖了搖頭,開始說起了胡話。“那倒不是,主要是我正好撞見了熒和派蒙去偷天空之琴的場麵。”
“我隻是好奇她們偷天空之琴目的,但又不能就這麼讓他們把琴拿走。所以乾脆就由我充當這個中轉站。天空之琴在我手裡既可以好奇他們要乾什麼,又可以保證天空之琴不會亂跑。”林天行將天空之琴遞給了琴,“隻是沒想到調查還沒有展開,就被溫迪告知了事情的緣由。”
“呃,”林天行的話,琴顯然不信,但現在不是追問的時候。她扭頭看向了溫迪,將天空之琴遞給了他,“怎麼樣?可以用它來呼喚特瓦林了嗎?”
“我看看啊,”溫迪將天空之琴接過來,用手撫摸著它的琴身。“流風紋的薔薇木,微涼的星鐵弦,真是懷念的感覺。雖然是如假包換的風神至寶,但現在恐怕還不行。”
說著,溫迪將天空之琴舉到眾人麵前。“如你們所見,曆經千年時光,風的力量早就枯竭了。想要和特瓦林溝通,這遠遠不夠。”
溫迪將天空之前放下,用手在琴弦上撥弄了兩下,琴弦輕快的發出悅耳的聲音。“不過這不是天空之琴本身的問題,而是這琴弦上附著的風之元素濃度還遠遠不夠。”
溫迪抬起頭看向了熒,“旅行者,你有好好保存著特瓦林的淚水結晶吧。”
熒點了點頭,掏出了兩枚泛著藍光的淚水結晶。
溫迪見狀,將天空之琴伸到了熒麵前,“那麼試著把它滴到天空之琴上吧。”
熒伸手將結晶點在了天空之琴上,瞬間天空之琴散發出光亮,就好像橫穿沙漠的人終於看到了綠洲。
“哦呼,跟預想的到的一樣呢。”溫迪鬆了一口氣。
“所以這琴能夠召喚特瓦林了嗎?”林天行明知故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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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早呢,天空之琴上的風之元素隻是沒有枯竭。但距離重新溢滿還有一些距離。還需要多得到一些特瓦林的淚滴。”溫迪搖了搖頭,有些可惜的說道。
“要怎麼才能收集淚水結晶呢?”熒動主動開口問道。
“即使是現在,特瓦林也正在哭泣吧,承受著痛苦,在人跡罕至的地方...”溫迪的語氣有些低落,但很快就被林天行伸過來的手給驚到了,林天行手上抓了一大把特瓦林的淚滴結晶。
“是這個東西嗎?看起來和熒剛剛給你的很像,隻不過顏色有些不太一樣。”林天行伸著手,一臉天真的問到。
“唔呃,是這些沒錯,不過林天行你為什麼有這麼多?”派蒙看著林天行那一抓一大把的姿態有些驚疑不定。
“我之前在蒙德清理魔物的時候順便看見的。一撿就撿了這麼多。原本我以為它隻是一個會發光的石頭,沒想到它們有這麼大的作用啊。那你們要的話就給你們好了。”林天行說的很是大方,一副土財主的模樣。
“每次都是我們要做些什麼事情的時候,你就把需要的東西給掏出來了。你該不會一會兒直接把特瓦林掏出來了吧?”看著林天行這幅姿態,派蒙不由自主的吐槽起來。
“那怎麼可能啊?我要是能找到特瓦林,我直接就殺過去了。要不是風龍廢墟被那厚厚的風壁,說不定你們來蒙德的時候,蒙德的龍災早就過去了。”林天行說起大話來,眼睛一點兒也不乾。
“哇,你這個人對你自己的實力也太過自信了吧。”對於林天行的牛皮,就連派蒙都不信。“之前特瓦林襲擊蒙德的時候怎麼就沒看見你的人影?”
“我當然是在看你們的表演啊,不然還能乾什麼?既然你們都已經把他當成了獵物,那麼我再去插手,不就有些不太好嗎?”林天行聳了聳肩,將淚滴結晶遞給了熒。
“什麼獵物啊?說的這麼難聽。當時我們是被風吹上去,不得不和它打起來而已。”派蒙對林天行的形容很是不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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