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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林天行你...好冷漠啊,竟然能隨口說著這種話。”派蒙看著林天行,一時間感覺有一些彆扭但又說不出是什麼,但很快,派蒙的記憶就對上了號,“啊!我懂了,我就說這感覺有些熟悉,林天行你又和胡桃那樣,一臉平靜的說出生死之類的話!”
林天行撓撓腦袋,怎麼又扯到了那上麵了。看了一眼有些難以接受的卜尚和翟俊虎,林天行搬出了一張桌子,和一壺熱茶,倒出兩杯遞給二人。“行了,看看你們兩個這樣子,再看看人家邢芸,都是一個冒險團的,差距怎麼這麼大呢。”
雖然剛剛邢芸和卜尚沒有說話,不過卜尚卻和翟俊虎一樣,一臉的震驚,邢芸反而還是那一臉焦急的模樣,隻等著林天行把故事講完然後趕緊出發。
林天行看著邢芸的神情有些不確定的詢問道,“邢芸,你聽懂我剛剛說的話了嗎?”
“聽懂了,有什麼聽不懂的,不就是我們身上的鑰匙,就是這個國家的遺物嗎,而且我們還殺了其中一名主人,那個人還從人變成了魔物,我沒說錯吧。”雖然有些焦急,但是邢芸還是點了點頭。
“你們兩個人也真是,人變成魔物就一副不能接受的樣子,我們之前遇到的山賊盜匪,要我們性命的時候,不照樣還是殺嗎?人你們能殺得,魔物就殺不得了?”邢芸看著兩人不爭氣的樣子,一陣沒好氣,這不是拖慢大前輩講故事的進度麼?
“我們不是在說這個啊小芸,”卜尚苦笑著搖搖頭,他比翟俊虎率先反應了過來,“我們震驚的,是人居然能夠變成魔物。你不覺得的很詭異嗎?”
“我覺得很有趣啊!不過大前輩不是說他也不知道什麼原因麼,等回頭我們登上到了那根天上的柱子,也順便找找為什麼人會變成魔物的線索唄!”邢芸的雙眼忽然放出了光。
聽到邢芸的話,卜尚不由的用右手捂住了臉,“我真是腦子抽了才問你這話。”
然而邢芸卻沒有在乎,扭頭看向了林天行,開始催促道,“繼續講吧前輩,彆管他們兩個了。所以,和我們進來看見的壁畫是什麼關係。為什麼要特地在這裡給我們講?”
“當做參考吧,這牆上的壁畫,是公主畫的,但是並沒有畫完,因為她沒有等到她想要畫的景象。”林天行搖搖頭,因為隨口的一句,感覺把他講故事的心情給擾亂了,他就不應該先把烏庫給說出來。
“呼,我就簡單的和你們說說吧。”林天行搖搖頭,開始整理起了記憶。
“說起來你們可能不信,雖然雪山的積雪終年不化,但實際上,這裡一開始是一片遍地翠綠,溫度適宜的人間樂土。反而在雪山之外,才是冰和雪肆虐的地方。當然你們也聽說過了,蒙德之所以是現在這幅模樣,是靠風神將那漫天的風雪吹散,將那山巒移平才形成的。而龍脊雪山的積雪卻沒有被風神的神力吹走。”
派蒙瞪大了眼睛剛要說話,就被邢芸擋在麵前,示意派蒙噤聲,她還等著林天行早講完,早去冒險呢。
“所以,這是發生在新蒙德建立之前的故事。”
“一群人穿過了風雪,遇到了這片蒼綠樂土,於是決定再次定都,齊名為,沙爾·芬德尼爾。並且依靠著一顆銀白色的古樹,發展國家,也就是我們在覆雪之路那邊喚醒的那顆樹,你們也都看見了。”
林天行掃了眾人一眼,見沒人插話,於是就繼續說了下去。
“從此人們在這裡安居樂業,在天上神明的指引下,在這裡生活了十分長的一段時間,至於多長,至少有千年吧。”林天行來到了壁畫之前,指了指上麵的天空島形狀的圖案訴說著。
“再然後天上忽然落下了一根柱子,將這建立了千年的古國砸成了廢墟,並且帶來了漫天的風雪。同時這根柱子帶來的餘波,也將芬德尼爾賴以生存的古樹也給摧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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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知道故事一定會有轉折,但是眾人沒有想到轉折的這麼突兀,而且造成這一點的,還是那根他們嘖嘖稱奇的柱子,這下就連邢芸也開始認真聽起來了。
“那根柱子墜落下來的威力沒有大到將整個芬德尼爾覆滅的程度,也是有人民在這餘波之下幸存下來,真正讓他們絕望的,是被折斷的古樹,和漫天的風雪。”
“雪國的公主在折下了銀白古樹上最完整的樹枝,想要看看能不能重新為它續上生命。芬德尼爾的祭祀登上了高台,想要尋求神明的指引。而烏庫,則默默的將他看到的一切全部都記錄下來。”
“當然,他們的努力不僅僅如此。他們還委托了這柄劍的主人。”林天行離開了壁畫,走向了中間的祭壇,因為接下來的故事,已經沒有畫來訴說了。
“他們委托了一名異邦人,其名為伊蒙洛卡,而他也是公主傾慕的人。芬德尼爾用國家最好的技術,為他鑄造了這把大劍,委托他前往外界,尋找新的,健康的,銀白古樹的樹枝,為芬德尼爾延續生命。”
林天行抬起手,指了指周圍,隨後定在了沒有繪畫的牆壁。“之前我也說過了,這個房間的壁畫是公主畫的。而她也是在這個房間將這柄劍交付給伊蒙洛卡的。公主還有兩幅畫沒畫,第三幅是芬德尼爾冰雪融化,再次出現了晴空和綠地。第四幅就是為伊蒙洛卡準備的,希望伊蒙洛卡可以帶著銀白枝條,返回國度,拯救這個國家。”
“芬德尼爾飲下為他壯行的苦酒後,背著大劍和全部人的希望出發了。”
“然而自從那根柱子從天上降下之後,指引芬德尼爾的聲音也不再出現,無論祭祀重複多少遍都沒有應答。去外界尋找希望的伊蒙洛卡也一直沒有歸來,國民也開始漸漸的懷疑了起來,在猜測著,是不是這個異邦人,已經背離了他的誓言。而公主堅信著伊蒙洛卡沒有背叛,一邊安撫著民眾的情緒,一邊等待著伊蒙洛卡的歸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