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發,男性,看起來比你大,還穿著一身和周圍不容的奇裝異服。你哥?”
林天行上下打量了戴因斯雷布一眼,不過並沒有直接說出他的身份,而是扭頭看向了熒。
“不是啦!在你印象中,隻要滿足這幾種條件就是熒的哥哥嗎?還有一點就是要和熒長得很像啊。你覺得他和熒長得像嗎?!”熒還沒有開口,派蒙就先大聲的否定了林天行的答案。
“遙,這家夥不是...”嫣朵拉湊到了林天行的耳邊,想要提醒一下林天行。也不知道為什麼林天行會把這家夥忘記。
“沒事的,我知道。”林天行伸手點了嫣朵拉一下,沒有讓她把接下來的話給說出來,隨後繼續接上了派蒙的話。“臉上帶了個麵罩,怎麼可能看得出來像不像。不過既然不是的話,那他是?”
“哦,他叫戴因斯雷布,是我們招募的新同伴,戴因斯雷布,他是林天行,是蒙德的大冒險家哦,很厲害吧。”聽到了林天行的問題,派蒙下意識的向兩人介紹了起來。
“當然,降臨之劍。我來到蒙德之後第一個聽到的就是這個名字。據說你打亂了深淵教團的計劃,他們甚至不惜潛入蒙德城刺殺你。我早就想找你聊一聊了,沒想到今天才遇上。”戴因斯雷布點點頭,饒有興趣的看向了林天行。
“不惜潛入蒙德城刺殺?!”派蒙震驚的捂住了嘴巴,她還是第一次知道這種事情。畢竟當她來到蒙德之後,林天行把蒙德周圍所有魔物剿滅的事跡才是蒙德人討論最多的。
“潛入蒙德城刺殺這件事,應該隻有西風騎士團的人知道吧,沒想到你連這件事都能打聽到。哎呀呀,是哪個家夥酒後失言的呢。”林天行撓撓頭,被戴因斯雷布這麼一說,林天行才想起以前還有這種事情來著。
“這並不是什麼十分機密的事情,冒險家發布的宣傳冊裡麵都有詳細的記錄。當初我路過冒險家協會的時候,旁邊的宣傳員硬塞給我的。像這種宣傳冊,蒙德人應該會人手一份吧。”對於林天行的質疑,戴因斯雷布搖了搖頭。
“宣傳冊?為什麼我們不知道?”聽到戴因斯雷布的話,派蒙有些疑惑,她還是第一次聽說這種東西。
“大概是為了給非冒險家的蒙德人宣傳的吧,所以已經是冒險家的你們還不知道。我已經看完了,可以借給你們看看。”說著戴因斯雷布就掏出了一本宣傳冊。
“《活在身邊的傳說!蒙德的拯救者!從天而降製裁魔物的降臨之劍!——大冒險家林天行人物傳》?嗚哇,好長的名字。而且封麵的人好欠扁啊。”派蒙接過戴因斯雷布遞過來的宣傳冊,看到封麵就一臉的嫌棄。
“話說林天行你這家夥居然都出人物傳記了,這麼自戀的嗎?”派蒙翻著手中的宣傳冊,很快就找到了剛剛戴因斯雷布提到的兩段刺殺林天行的片段。
“不是我寫的。是塞琉斯那個家夥寫的,這東西都發給蒙德人好幾天了,我才從安娜的口中知道這件事。”林天行頭疼的揉揉腦袋,他本來都快要把這件事情給忘了。
“因為做的魔物剿滅任務太多了,所以被深淵教團視作了眼中釘?這是什麼鬼理由?”派蒙有些沒太明白。
“你忘了,我們在和特瓦林打的時候,蒙德城也有一堆魔物攻城的嗎?估計它們原本是先將魔物集結在對應的位置的。準備時機到了,它們就一湧而上。然後它們的部置,就全被我殺了。”林天行無所謂的聳聳肩,他當初隻是普通的在做任務,哪裡會想到能惹到深淵教團的。
“說起來,那次攻城的,好像大部分都是雪山的丘丘人呢。你這家夥原來這麼凶殘的嗎?”派蒙雖然沒有直接參與蒙德城的防衛工作,但是後來還是從安柏的口中得知了其中的一些細節。
“好了,彆說我了。你說戴因斯雷布是你們新招的同伴,所以,怎麼想起來會去招同伴了?”林天行擺擺手,將話題重新拉回到了戴因斯雷布身上。
“呃,我們在凱瑟琳那裡交任務的時候,從她那裡聽說了城裡來了個金發,還穿著奇特的陌生人。我們比較好奇究竟是誰,然後就...呃,順勢邀請他了。”派蒙也有些蒙,沒想到就這麼順勢的邀請過來了。
“邀請?剛剛不是說招募的新同伴嗎?我還以為你們已經組成了冒險團了呢。”派蒙的話聽到林天行的耳中,總感覺怪怪的。
“哎呀都一樣了。前兩天不是剛剛忙完了蒂瑪烏斯的事情了嗎?最近感覺都沒有接到什麼有意思的委托,所以我們想著如果找一個從沒見過的人當同伴,說不定會有新的冒險。你不是經常這麼說嗎?為了相遇而踏上旅途,和不同的人經曆不同的事。最聽我們聽說蒙德的風花節要來了。所以想著在蒙德帶到那個時候,在這之前正好和新的夥伴一起冒險嘛。”
麵對林天行的質疑,派蒙隻能無奈解釋著。
“對付深淵教團可不是什麼好玩的事,我希望你收起玩鬨的心思,不然可能會因此受傷。”林天行還沒發表什麼觀點,戴因斯雷布反而率先說了一句。
“對付深淵教團?是你們接下來要做的事嗎?”林天行挑了挑眉,然後扭頭看向了熒,“你們怎麼會想要去找深淵教團的麻煩,他們又惹什麼事了嗎?”
“深淵教團的活動從未停止,他們的存在就是向世間散布混亂。找他們的麻煩是理所當然的事,不需要什麼理由。”戴因斯雷布並不認可林天行的看法。
“呃,其實是他隻接關於深淵教團的委托了。他說他旅行就是為了對抗深淵,反正打倒那些壞人對於蒙德也是好事一件嘛。我們就想著趁著它們還沒有給風花節搗亂,先解決掉它們。”派蒙在一旁找補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