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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避嫌,辛焱拉著熒和林天行走遠了一些。
“你有事情問熒,拉著他就好,拉我作甚。”林天行擠著眉,滿臉的無奈。
“當然要拉你來啊。忽然出現個莫名其妙的紙片,又自稱自己是什麼陰陽寮的守護人,而且還是說自己失憶了,怎麼想都覺得可疑吧?熒你難道不覺得嗎?”辛焱都不知道一個大冒險家,怎麼能如此大心臟的說出這句話的,“我尊重你的想法,但麵前這個式神可不可信,你總得告訴我們一聲吧。”
“沒用的辛焱,他要是願意說,從一開始就說了。要不然隻能等到所有的事情了結,他才願意開口。”熒伸手阻止了辛焱的無用功。“我們以前經曆過很多次,他都這樣。”
“這樣嗎?明明看起來不老,怎麼跟老一輩人一樣喜歡考驗人呢?”辛焱看著林天行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也有些頭疼。“你沒看到派蒙那天真無邪的眼睛嗎。派蒙已經徹底相信它了,要是之後遇到了背叛,該有多打擊她啊。你忍得下心嗎?”
“他平時就喜歡這麼逗派蒙,真發生這種事,他會笑的很開心。”熒一臉平靜的補充道。
“等下,你乾嘛一臉平靜的在那裡損壞我的風評啊。我怎麼可能會笑的很開心呢。最多就是嘲笑一下派蒙識人不明。”林天行連忙舉手糾正。
熒的手一攤,向辛焱展示著林天行,一切儘在不言中。
辛焱叉著腰,有些感慨的看著林天行,“原來你是這樣的人。好吧,那熒,我們就彆管他了。既然林天行不願意配合,那我們隻能自己想辦法驗證了。”
“你有什麼好點子嗎?”熒問道。
“嗯,我倒確實有個辦法。既然你同意驗證,那我就要挑明了。”辛焱伸手拍了拍熒的肩膀,拿起吉他走向了派蒙和式大將。“派蒙,稍等一下。我認為搞清楚狀況之前不該貿然行動。”
“嗯?什麼搞清楚狀況?”派蒙有些疑惑的歪了歪腦袋。
“我能理解,”式大將倒是明白辛焱的擔心,“畢竟我失去了記憶,又跟這座陰陽寮有千絲萬縷的聯係,你們對我有所顧慮也很正常。”
“它沒說謊。”一直默默捏著式大將默默研究的申鶴,忽然伸手將它放開了。“他確實能控製這座秘境。”
“啊?”申鶴忽然來這麼一句,把已經準備好要演奏的辛焱給整蒙了。“你和林天行,不是一夥的嗎?”
“嗯?我們當然是一夥的。”申鶴沒明白辛焱在說什麼。
“天行應該沒有跟她說過相關的事。”熒在一旁猜測道。
“嗯?剛剛申鶴直接點出它式神的身份,我還以為林天行已經提前和他講過了...哦對,申鶴是仙人弟子來著,對這些懂的應該很多。”辛焱拍拍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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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對於式神,隻是有所耳聞。據傳曾經有一稻妻人來璃月求仙。後回到稻妻結合自己能力,創建流派名為陰陽術。但那位稻妻人僅僅隻是在給璃月的來信提及過,具體如何流轉,我還是第一次親眼看到。”申鶴解釋完,忽然話鋒一轉,“不過師弟,這對我來說並沒有學習的價值,對你的機關術或許有用。”
“誒?真的假的,師姐你的機關術沒我好吧。你咋能看出來對我有用的。”林天行滿臉的不信。
“師父有種機關術法,光憑折紙就能成為靈活的機關。配合符籙更為強力。你若對此有所精進,或許能融會貫通一些。”申鶴開口解釋道。
“怎麼又成要我研究了。我還想著,讓師姐你研究研究,讓你的籙靈有意識呢。”林天行縮著腦袋嘀咕道。
divid="gc1"css="gntent1"scripttype="text/javascript"try{ggauto();}catch(ex){}/script“她何須有意識,能聽從我指令,輔助我戰鬥便好,無需額外的思想。”申鶴對林天行的這個想法並不認可。
“啊?不行啊!”林天行滿臉的遺憾。
“學習的事情先放一邊,”辛焱聽著對話對現狀並沒有什麼改善,忍不住提醒道。“申鶴,剛剛你說這個式大將值得信任嗎?”
“我是說它沒說謊。”申鶴糾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