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人說好像說五月下旬。”
林風心想五月下旬的話,他應該已經去了江城。
他展開桌上宣紙,張遠眼睛一亮,“兄弟這是要準備寫詩?”
“寫一首試試。”林風笑道。
林風磨墨蘸筆,寫道
去年元夜時,花市燈如晝。
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後。
……
這林風寫了一半,張遠就忍不住要喝彩,這時一個衙役跑上了二樓,急慌慌地來到張遠麵前。
“怎麼了?”張遠問道。
“役頭,鎮上有人報案,說在鎮西南的一個水井裡好像發現了一具屍體。”
“什麼?!”張遠麵色一滯,立刻全沒了興致,“他娘的!在我姐夫要走的當口出事可不行,走,一定要儘快查明破案。”
林風放下毛筆,站起身來要走。
“兄弟,你繼續在這裡玩就是。”
“我自己在這裡什麼意思?也不早了,該回去了。”
“好吧,我們一起走。”
兩人跟著那衙役一起離開了悅客茶樓。
兩人走後,他們的位置便空了出來,這時走上樓來一個翩翩白衣公子,他一看此桌無人,問樓上小二,“這裡為何無人?”
“他們有事先走了。”
那白衣公子大喜,立刻坐下,“去,給我拿壺上好的竹青茶。”
“好的客官。”
白衣公子打開扇子,一臉癡迷地看著下麵的歌舞,眼睛微微下移,看到了桌上的宣紙,他展開宣紙微微一愣,“這字寫得甚好……詩也寫得甚好……”
怎麼沒有落款?這是何人所寫?
他眼睛一亮,嘴角一揚,低聲道“本人卻之不恭了。”他拿起毛筆,落款了自己的名字。
“這字真不好模仿,不過好在隻是名字,可以渾說過去。”
這時,店小二拿著端著茶壺過來。
“小二,我獻詩一首,請交予天音坊。”
“好的客官。”
卻道張遠林風出了茶樓,外麵已經有幾個衙役在等著他。
“裡正大人知道嗎?”
“他已經去了現場。”
“趕緊走!”
張遠急忙帶人朝著西南方跑去。
林風心想不行去看看吧,西南方正好在自己去靠山村的路那邊。
他跟著張遠他們來到那個井邊,已經圍了不少人,劉若甫帶著幾個衙役正站在井口。
一個人心有餘悸地說道“劉大人,我來打水時,覺得井裡有東西,於是我仔細地看,就看見一個東西飄在井水之上,看著就是一個死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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