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
所有人都驚訝了,林風果然是總會帶給人驚奇的家夥。
那邊坐著的李元慶笑道:“我還寫了三十首呢!不過拿不拿出門是一回事了。”
林風淡淡笑道:“如果你覺得你剛才兩首歌能拿出門去,那我至少有一百首歌比你那兩首歌好。”
“你……”李元慶冷哼一聲,“大話誰不會說。”
拓跋宏這時說道:“既然如此,允許林公子彈唱這三首歌,請!”
林風走到場中樂器台,拿起那把準馬頭琴,先拉了兩下找了找音準和感覺。
“第一首我唱的是蒙國歌曲。”
他拉起馬頭琴,旋律響起,琴聲中帶著一股淡淡的哀傷,一種淡淡的思念……
穿過曠野的風,你慢些走,
我用沉默告訴你,我醉了酒。
烏蘭巴托的夜,那麼靜,那麼靜,連風都聽不到,聽不到。
飄向天邊的雲,你慢些走,
我用奔跑告訴你,我不回頭。
烏蘭巴托的夜,那麼靜,那麼靜,連雲都不知道,不知道…………
所有人都沉靜了,沉寂在了這首歌中。
風無聲,卻傳達出深深的醉意。烏蘭巴托的夜,靜得使人迷醉,靜得連風都聽不見,連飄向天邊的雲都知道不了。每個角落,每片雨,每朵雲,都映射出她的存在。她在這世界中,穿越了雨,穿越了雲,穿越了一切,回到這個靜得不能再靜的夜。烏蘭巴托的夜,是那麼的靜,靜得讓人可以聽到自己的心跳。靜得讓人可以聽到自己的呼吸。靜得讓人可以聽到自己的靈魂在低語。
在人們還在沉靜時,林風走到西川揚琴邊坐下,“一首是西川風情的歌曲獻給大家。”
他撥動琴弦,動人的旋律響起。
跑馬溜溜的山上,一朵溜溜的雲喲。
端端溜溜的照在,康定溜溜的城喲。
月亮彎彎,康定溜溜的城喲。
李家溜溜的大姐,人才溜溜的好喲。
張家溜溜的大哥,看上溜溜的她喲。
月亮彎彎,看上溜溜的她喲。
一來溜溜的看上,人才溜溜的好喲。
二來溜溜的看上,會當溜溜的家喲。
月亮彎彎……
這首歌悠揚又有獨具特色的旋律,歌詞朗朗上口又親切,歌詞中還有一種質樸卻永恒的自由戀愛的精神,雖然很直接,卻是沒有一點豔俗,反而讓人覺得清新怡人。
千千公主激動地站了起來,“這是我聽過的最好的西川風情的歌曲!”
也真是巧了,這個西川國也有一個康定城,跟前世的康定城是不是一回事就不知道了。
這讓西川國上下生出一種親切感,對林風也不由得好感大增。
“林風……”西川國的鶯鶯燕燕們竟然一起高呼林風的名字。
接著,蒙國上下也高呼林風的名字。
蒙國特使說道:“剛才那首蒙國曲風的歌曲簡直就是量身定做的蒙國歌曲,不過林公子,烏蘭巴托是哪裡?”
林風一笑,“我沒去過蒙國,不知道蒙國的城市,所以隻能編了一個名字出來。”
“原來如此。”
千千問道:“林公子,那麼西川國的康定城你去過嗎?”
“也沒有。”
眾皆驚訝嘩然。
“沒去過竟然能寫出這樣的歌曲,真是天才。”
“沒想到他不僅是文神,還是曲神。”
“大楚國這次真是撿到寶了。”
“……”
林風看向麵色已經泛白的李元慶,“我看第三首歌就不用唱了吧。”
疆西國的特使站起身來,“林公子,剛才聽了你做的蒙國歌曲和西川國歌曲都非常好,因此我們疆西國也希望聽到林公子寫的疆西國歌曲。”
“是啊!林公子不能偏心啊!”疆西國的參賽團的人紛紛說道。
“那好,不知你們想聽歡快點的還是深情點的?”
疆西國特使驚訝道:“原來林公子寫了不止一首?”
“我剛才對李元慶說過,本人寫得多了,如果李元慶覺得他那兩首歌是好歌,那我寫得所有歌都是比他的好,都是好歌!”
李元慶氣得兩竅生煙。
“林公子可不可以把兩首歌都唱給我們聽聽。”
“好,那就先來個深情的。”
林風坐在揚琴前,“把這首歌獻給美麗的瀟瀟郡主。”
“嗚……”
眾人笑著鼓起掌來,這個林風竟然直接獻歌給郡主,這是赤裸裸的表白啊!
楚瀟瀟嬌顏微紅,對著林風綻放出極為動人的笑容。
大楚國上下一片歡呼。
不過這恰恰是疆西國的民風,無論姑娘還是小夥,喜歡就表白,為她歌唱為她跳舞。
琴聲響起:
在那遙遠的地方,有位好姑娘。
人們走過了她的帳房,都要回頭留戀地張望
她那粉紅的笑臉,好像紅太陽
她那美麗動人的眼睛,好像晚上明媚的月亮
我願拋棄了財產跟她去放羊
每天看著她動人的眼睛和那美麗金邊的衣裳
…………
這首歌在前世不是新疆民歌,是青海民歌,不過這個世界的疆西國也不一定是前世的新疆,所以無所謂了,反正風俗習慣都差不多。
人們還沉寂在這首旋律中時,林風站起身來,拿起那個像都塔爾的樂器,走到亭閣正對著楚瀟瀟的地方,手指翻動,歡快的節奏響起:
達阪城的石路硬又平啊,西瓜大又甜呀,
達阪城的姑娘頭發長啊,兩個眼睛真漂亮,
你要是嫁人,不要嫁給彆人,一定要嫁給我,
帶著你的嫁妝,帶著你的微笑,趕著那馬車來……
歡快的節奏讓疆西人,不隻是疆西人,西斯國人、蒙國人、可蘭國人都跟著節奏跳了起來。
他們多少民俗都有些相近,因此都感同身受。
其他國家的人也都被這歌曲感染,開心的跟著節奏拍著手。
當然除了大夏國以外,雖然好聽,他們也得顧及李元慶的麵子啊!
歌曲唱罷,全場歡呼。
疆西國特使對林風來了個十分尊重的禮儀,“林公子的歌曲寫得太好了,非常感謝。”
“他一定是提前寫好的!”李元慶終於忍不住了,牙縫裡呲出這麼一句。
“提前寫好的是你吧!還有,是不是你寫的也不一定。”林風淡淡說道。
“我……當然是我自己寫的!好,既然你如此說,那我們就守著眾人現場即興寫歌,如果誰寫的不好就說明他是提前寫好的歌曲!”
李元慶朝著拓跋宏使了個眼色,拓跋宏會意,“這個提議很好,正好讓大家看看兩位青年俊才的本事。”
不過他還是看了看文機閣的副閣主,副閣主點點頭,說明是同意了。
現場一片沸騰,有熱鬨可看誰不願意,更何況很多人還沒聽夠林風寫的歌呢。
林風心想這李元慶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不過也說明這家夥肯定也提前做了準備應對突然情況。
文機閣的副閣主站了起來,“拓跋宏,你坐下吧。”
拓跋宏一愣,暗想看來是副閣主想親自主持啊,沒辦法,他隻能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