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說女子無法繼承爵位,但是自己還有一個兒子,因為姐姐的影響,兒子繼承爵位,也不無不可。
忘玄看了王鳳一眼。
僅僅是一眼,王鳳忍不住打了個寒顫,感覺自己整個人仿佛都要被看穿了一般。
忘玄收回視線,解釋道“我天玄門修道不修劍,雖有弟子練劍,但是劍隻作為法器,不作為本命,我無法將其收入天玄門,不過忘玄會通知萬劍宗的一位好友,讓她過來看看。
但先天劍骨太過淩厲,不與國運相容。
許國府身為武國貴族,身負國運。
許小姐若是學劍,必須要離開許國府,與許國府不能有任何瓜葛。
“”聽著忘玄的話語,王鳳的臉頰再次煞白。
許府的人也是麵色複雜。
如果按照忘玄這麼說,那許雪諾是不是劍骨,又有什麼關係呢?
許雪諾到時候離開家族,於許國府除名,等於沒有這個人了
“多謝國師大人了。”
王鳳此時像是認命了一般,頗有些愧疚地看了兒子一眼。
許國公的那個世襲罔替,已經是輪不到自己的孩子了
忘玄從懷中拿出一本書,遞給秦清婉“清婉,這一本書名為《天玄心法》,你想讀就讀,讀到什麼地方算是什麼地方,能讀幾遍便算作幾遍,無需強求。”
“謝謝大姐姐。”秦清婉接過《天玄心法》,“不過大姐姐,我能給其他人看嗎?”
忘玄點了點頭“自然可以,你想要給誰看,就給誰看。”
忘玄站起身,最後和許府老太太他們寒暄了幾句後,就告辭離開,離開前,忘玄看了門口的天玄鵝一眼。
天玄鵝打了個哆嗦,趕緊跑掉。
眾人散去,許銘回到了自己的小院落。
陳素雅在廚房給許銘做一些糕點吃食。
許銘打算在院子裡跑步。
許銘跑著跑著,那一頭天玄鵝跑了過來。
許銘以為它要跟自己打架。
但是這一頭天玄鵝走到許銘的麵前,用翅膀拍了拍許銘的肩頭,“鵝鵝鵝”的叫了幾聲。
“你是說,你知道我沒有辦法修行,安慰我說沒關係?”
許銘看著這一頭狗鵝,莫名其妙的,感覺自己好像可以明白這頭狗鵝的意思。
天玄鵝點了點頭,然後翅膀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又“鵝鵝鵝”地叫了幾聲。
“你是說,以後你罩著我?”許銘問道。
天玄鵝又點了點頭。
許銘眉頭抽動“那我真的謝謝你了啊。”
天玄鵝昂起長長的脖子,得意地點了點頭“鵝鵝鵝(你是我小弟,應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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