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皇宮之中,共計四百名進士已經是入座。
順序是從左第一個位置為狀元郞,右邊第一個是為榜眼,在許銘的旁邊是探花,一甲三人以及二甲傳臚為第一排,其他人則是按照排名入座。
在座位的最前方,自然就是武帝的位置。
許銘看了一眼側邊探花一眼。
於平安注意到許銘的視線,也是回之一笑。
之前入宮的時候,許銘發現這位於探花的手腳有些不便。
不過這並不是最讓許銘在意的。
腿腳不便那便腿腳不便,他以後是文官,又不是要當武官。
讓許銘在意的,是這位於探花給許銘一種看不懂的感覺。
他一直麵帶著微笑,看起來非常的柔和。
相比於其他人的意氣風發,這位於探花麵色非常平靜,好像對於他來說,他不過是來武都吃一段飯,順便考了一個試,然後順便考中了探花。
這一種平靜的氣質可不是裝出來的,而是人家胸中自有一把尺子,自有一份穩重,知道自己要做什麼,不要做什麼,從而達到一種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境界。
“在下在遊街前,有幸看到過狀元郎您的試卷,那一個推恩令,讓在下很是佩服。”於平安微笑地說道。
“於探花對於商業的見解以及革新之法,也是讓在下眼前一亮,於探花家中是從商的?”許銘問道,他也是看過許龐達和於平安的試卷。
“是的。”於平安點了點頭,“在下家裡麵是賣布的,並非嫡出,在下能夠入武都考試,也都是沾了狀元郎您的光。”
許銘笑了笑:“此事與我何乾?朝廷之法改變,感謝的應該是那一些推動變法的官員,否則的話,我亦是參加不了考試。”
“此言差矣。”於平安搖了搖頭,“若非狀元郎在詩宴之上一鳴驚人,給了變法一個足夠的理由,百姓當時為狀元郎鳴不平,否則的話,那變法難了。”
於平安掃視眾人:“在坐的進士之中,商賈之子、歌姬之子,庶子等等原本無法參加科舉之人,占據三成,而這三成之人,乃至於日後參加科舉的人,都欠了狀元郎一個人情。”
許銘微微一歎:“若是如此,日後我在官場,怕不是不好受啊。”
當一個人勢大的時候,最不安的人是誰?
那自然是帝王。
自己未入官場,就有了這麼多的人情,帝王怎麼可能考慮不到。
“那倒不會,在下這有一個法子,能夠將這件事變成好事,陛下不僅不會猜忌狀元郎您,反而會更加支持。”於平安看著許銘的眼神中帶著“懂的都懂”的表情。
許銘自然是知道於平安說的是什麼了。
那就是迎娶公主為妻。
到了那個時候,和公主生的兒子都將成為帝王,許銘這一些勢力又算得了什麼呢?
“於探花就不要調侃我了。”許銘轉過了話題,不再繼續。
於平安隻是笑了一笑,也不多言。
“陛下至”
隨著一聲太監的公鴨嗓。
所有人不再接耳交談。
四百名進士皆是站起身,作揖行禮:“學生,參見陛下。”
武帝穿過四百名進士中間的過道,走到了最前方轉過身:“諸位平身,請坐吧。”
“謝陛下!”
四百名進士皆是入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