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銘長長呼出一口氣,覺得這一篇“辭婚表”,應該是給足了皇室麵子和台階下,要推辭婚約,問題應該是不大的。
一陣陣的翻書風吹進窗戶,盤旋於奏折的文字之上。
趙文山和許龐達心中很是感慨。
辭婚表中的那一首隨心所做的“臣幼武弱不自哀,尚思為國戍輪台。夜闌臥聽風吹雨,鐵馬冰河入夢來”怕是要將載入詩冊。
“壯誌饑餐荒蠻肉,笑談渴飲萬妖血”這兩句讓趙文山都有些心情激昂。
那幾句“醉裡挑劍看劍,寒風吹角連營。八百裡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聲,沙場秋點兵。馬作的盧飛快,弓如霹靂弦驚。”一看就是一首詞,隻不過沒有寫完整,也是讓趙文山心裡很癢。
等到奏折上的文墨乾掉,許銘將奏折收好,走出了書房。
“讓公公久等了。”
許銘來到院落中,將那一封被文運纏繞著的奏折遞給魏尋。
魏尋看了奏折一眼,畢恭畢敬的雙手接過:“那咱家就回去複命了。”
“有勞公公了。”許銘微笑道。
魏尋神色複雜地看了許銘一眼,帶著宮女太監走出許府,許水崖反應過來,趕緊是親自前去相送。
“陛下。”
禦書房中,魏尋叩見武帝。
“怎麼了啊,許銘那小子得知被賜婚,是不是高興地都壓不住嘴角了?”武帝笑著說道,目光一就是在桌子的奏折上,不停地批閱著。
“回稟陛下狀元郎他他辭婚了”魏尋低聲道。
“什麼?”武帝抬起頭,手中的筆墨濺落到奏折上,染上了幾個墨點。
武帝發現在魏尋的手中,果然是捧著一封聖旨。
武帝眉頭皺起:“那小子可有說什麼理由?”
“陛下,這是狀元郎寫的奏折。”魏尋將許銘寫的奏折拿了出來。
“拿過來吧。”武帝點了點頭。
“是。”魏尋走上前,將奏折呈上。
武帝打開奏折,倒是要看看這個小子想要說什麼。
魏尋怯怯地侍奉在一邊,等著陛下發怒,但是魏尋卻發現,陛下嘴角微微勾起。
“這是怎麼回事?”魏尋心裡泛著嘀咕,這一篇奏折寫著什麼?
“魏尋啊。”武帝放下奏折,抬起頭喊道。
“奴才在。”魏尋連忙低頭。
“明日晨會,將這一封奏折,讓百官看一看吧。”武帝笑了一笑,“這小子啊.真讓人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抱歉抱歉,回來晚了,11點才到家,先寫一章,洗個澡繼續寫。
今天已經周四了啊
這一章不算,今天更新一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