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銘反問向武煙寒:“公主殿下來到血浮屠的時候,可知陛下的意思?知道我將會是殿下的未婚夫?”
武煙寒的眼眸閃過些許的不悅:“叫我煙寒。”
“.”許銘愣了下,隨即笑著改口,再說了一遍,“那煙寒你知道我是你的未婚夫?”
“不知道。”武煙寒的回答很是乾脆,“我本來就要進血浮屠曆練,根本就不知道我父皇塞了一個未婚夫在裡麵,當我得知父皇意思的時候,還是在我曆練之後,返回皇都之時。”
“煙寒你知道昔日兄弟要變成你未婚夫的時候,你什麼感覺?”許銘反問道。
武煙寒停住腳步,認真地看著許銘:“感覺還湊合。”
許銘:“嗯?”
武煙寒袖手挽過一抹發絲,沒有絲毫小女孩的矯情:
“如果是其他人,我會用拳頭把他打趴下,但是你曾經救了我。
我說過的,你救了我,我就會報答你。
所以與其讓彆人占便宜,倒不如讓你娶了我。”
許銘:“.”
“反而是沒想到你推辭了婚禮。”武煙寒笑了笑,“怎麼?是對於往日的‘兄弟’不好下手?還是說你的心裡麵還有著那個秦清婉、朱辭辭?”
“.”許銘搖了搖頭,“都不是,我隻是想要出去走走。”
武煙寒:“出去走走?”
許銘點了點頭,對著武煙寒說出了從未告訴過彆人的理由:“再參加無根秘境之後,我會離開武國,去看看這個天下有多大,我不想耽誤你。
再說了,萬一哪一天我死在外麵了,你不就成寡婦了。”
“要出去多久?”在許銘沒有注意下,武煙寒長袖下的秀拳微微捏緊。
“不知道,可能是五六年?也可能更久吧”許銘如實道。
“那你還會回來嗎?”武煙寒問道。
“會的。”許銘點了點頭,“畢竟我娘親還在武都呢。”
“你娘親若不在武都,你就不會回來了?”武煙寒心中莫名來氣。
許銘看了吳言含一眼,立刻就明白了過來:“你還在武都,我肯定會回來看你。”
“嗬。”武煙寒扭過頭,“誰要你來看!”
“.”看著武煙寒那高冷的模樣,許銘隻是一笑,不再多言。
二人繼續在院落裡走,雖一句話沒說,但也卻沒有任何的尷尬。
“如何?”許久,武煙寒緩緩開口道。
許銘不解:“什麼如何?”
武煙寒轉過身,雙手疊在身前退後一步,落落大方:
“本宮之前說過,武煙寒比朱辭辭好看。
現在,可曾有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