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祖母?那您的曾祖母現在.”
“人家的曾祖母已經是走了兩百年了。”小花知道許銘要說什麼,嬌嗔地看了許銘一眼。
“.”
許銘整理著小花說的話。
首先,這個地方與世隔絕,很可能是一個隻能進不能出的結界。
其次,這一個城池在兩百多年前並不是這個樣子的,以前這個城池是和外界相通的。
問題在於這個“兩百多年前”。
如果說,兩百多年前,這個白窪城就是現在這個樣子,那哪怕這個地方再怎麼偏僻,自己肯定也會聽說有這麼一個地方。
因為這個地方肯定會非常出名,一定會有不少的修士一探究竟。
但是自己從未聽說過白窪城會是這種樣子。
“難不成”
突然,在許銘的心中,有了一個大膽但是卻又合理的猜想。
這個地方的時間流速,會不會和外界不一樣?
白窪城其實是近一兩年才變成了這個樣子,隻不過外麵的一兩年,對於白窪城來說,其實就是兩百年?
而且說實話,許銘對於小花說的“人族短則三個月,長則一兩年,就突然消失了”這句話挺擔心的。
許銘絕不認為人族的消失,是回到了外麵世界。
如果他們回到了外麵世界,那白窪城的奇異,肯定就會被這些人流傳開。
所以那一些消失的人,很可能就是真的消失了
“公子,你要不要人家服侍啦?人家可以不收你錢的。”小花看著許銘沉思的模樣,悄默默地擠上了前。
許銘嚇了一個哆嗦,趕緊站起身:“真不用了,謝謝小花姑娘解惑了。”
“真的是,公子真是不解風情呢。”
猩猩小花幽怨地站起身離開,一邊往外走還一邊惋惜著“明明長得這麼好的的一個公子,可惜不久後又要不見了”。
“鵝鵝鵝?(那我們現在怎麼辦?)”天玄鵝問向許銘。
“自古以來,有生必有死,有因必有果,有入必有出,出去的方法肯定有,隻不過要找找而已。”
許銘看著自己放在桌子上的包裹。
包裹裡麵放著的是沈生的骨灰。
在許銘的腦海中,再次浮現出了沈生在臨死之前對自己說的那一些話。
沈生在青陽郡的白窪城生活了很久,而且希望自己這麼一個敵人,將他的骨灰帶回白窪城。
這個城池,說不定和沈生有著莫大的關係。
許銘的手指下意識敲擊著桌子:“明天,我們往白窪城的另一邊走,然後問問有沒有人認識沈生。”
與此同時,三男一女走進了白窪城。
當三男一女走進城池的一瞬間,皆是停住了腳步。
“這是怎麼回事?剛才天不是亮的嗎?怎麼突然天黑了?”天玄門門主的兒子——夏冬樺皺眉道。
“這個地方好大的妖氣。”另一個人說道。
四人中的少女掐念著法決,金色的符文飄向了城池的四個方向。
許久,當少女睜開了眼睛,眉頭蹙起,搖了搖頭:“我們出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