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者不善,善者不來。
他們估計是追寶而來。
“不知諸位有何事?”許銘問道,就算是麵對幾百名的修士,也一點都沒有畏懼。
畢竟許銘八歲入血浮屠,不到十歲就經曆了生死。
如今的這一種場麵,對於許銘血浮屠的生涯來說,已經是習以為常。
麵對許銘的坦然以及那臨危不懼的鎮定,不少修士一時都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尤其是他身上散發出的那一種浩然正氣,總讓自己感覺像是一個小人一般.
“不知許兄在這裡是乾嘛?”夏冬樺走上前問道,視線掃視了地上秦清婉等人一眼。
“我這裡乾嘛,與諸位沒有任何關係吧?”許銘問道,“而且你們還沒回答我,你們這氣勢洶洶的圍過來,是怎麼回事?”
佘禹“唰”的一聲打開扇子,扇著風:“今晚我去蛤蟆寺廟,找到了異寶,就是許兄手中的那一顆珠子,麻煩許兄交由我了。”
許銘掂量著手中的珠子,笑著道:“我憑什麼給你?這東西是伱的?”
夏冬樺連忙說道:“許銘,這東西是我們拚死拚活得到的,你沒有出力,與你沒有任何關係,你就這麼占為己有,不好吧?”
許銘看著夏冬樺就像是看著白癡一樣:“剛才我可是因為這一顆珠子要死了,現在這珠子到我的手上,你跟說我,與我沒有任何一點的關係?”
夏冬樺的語氣一下子就不好了,甚至帶著些威脅的味道:“許公子,你拿著這個東西,可不是什麼好事啊。”
“那我倒是要看看是什麼不好的事情了。”
許銘嘴角勾起,神色依舊平靜無比。
許銘不知道這個血紅色的寶珠是什麼,但能夠被這麼多人爭搶,肯定不是什麼差的東西。
“跟他廢話乾嘛?”一個獨眼修士走上前,“這個人肯定有問題!”
“沒錯!”又一個修士走上前,“寶珠突然飛向了他,然後又被他得到了,他肯定是用了什麼手段。”
“這個男子絕對是知道一些白窪城的秘密!”
“你們看山頂上那個法陣!氣息跟寶珠的血氣極為相像!”
“說不定這個男人就是一切的幕後黑手!”
“那麼消失的修士,說不定就是他乾的!”
“殺了他!”
越來越多的人將矛頭指向許銘。
其實夏冬樺也知道許銘不會將這一個東西交出來。
其他人心裡麵也清楚,這個法陣不足以說明這個男子就是白窪城的幕後黑手,更不足以說明許銘害死了那一些消失的修士。
隻能說許銘得到了一些白窪城的線索,從而建造了這個法陣,然後這個法陣莫名引起了那寶珠的共鳴。
畢竟這個男人麵對血氣紅龍那個時候視死如歸的表情,每個人都是看到了的。
而且誰能想得到那一隻蛤蟆會吐出寶珠呢?
如果他能夠算到這一點,他就不會現在將自己暴露在外,引得眾人圍剿。
但是一些沒有意義的話,該說還是要說的。
第一是先試試這個許銘會不會認慫,第二就是讓自己奪寶更有理由一些。
夏冬樺眉頭皺起:“許兄,你不需要好好解釋一下嗎?”
“你們不就是想要奪寶嗎?大家都心知肚明,何必說的這麼冠冕堂皇?”
許銘笑了笑,筆直而立。
“想要來,就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