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許銘看著手中那五份神獸的血脈,一時也不知道將這五份神獸血脈交給誰。
或許可以交給之前在天梯上的那幾個妖族,尤其是那一隻蛤蟆。
他們應該就是白窪秘境的最強者了。
如此一來,那五份神獸血脈可以幫助他們更上一層樓。
許銘在一個念頭之下,將這五份神獸的血脈送進了蛤蟆寺廟中。
正在廟宇中拿著錘子不停地敲啊敲的蛤蟆,愣了一下,放下了手中的錘子,轉身對著空氣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禮:“主人.”
這一隻蛤蟆稱呼許銘為“主人”,非常的合情合理。
畢竟許銘是秘境之主,可以控製秘境中的一草一木,更無論說某個人的生死,就算是他們出了秘境,許銘對他們在冥冥之中也有一種天生的壓製。
也就說在秘境中,隻要許銘一個念頭,這隻蛤蟆就要形神俱滅。
當然,許銘也不能肆意妄為,天道有責,需適當而行。
比如說許銘可以讓一個人成為秘境中最長壽的人,但是卻沒辦法讓所有人都長壽。
否則白窪秘境法則有損,會提前坍塌。
許銘的意識化為自己的形象,飄蕩在空中,看著身後的金身佛像,那金身佛像不死蛤蟆樣子,而像是一個書生的模樣:“你這是在做什麼?”
蛤蟆說道:“我在為主人建造金身像。”
許銘笑了笑:“你給我製作了金身像,那你如何?”
蛤蟆也是笑了笑:“之前白窪秘境沒有主人,我修行高些,白窪城居民尊敬我,給我建了這個廟,如今白窪秘境已有真神,我怎的好意思繼續在這。”
許銘搖了搖頭:“我隻是一個普通人,這一座廟最開始拜的是誰,那就拜的是誰,無需修改,我不會管理白窪秘境太多,受了人家香火,卻不回應白窪秘境百姓的心願,豈有此事?”
蛤蟆說道:“主人此話言重了,主人身為白窪之主,享受香火乃是正常之事,若是主人不嫌棄,在下可以幫主人回應百姓心願。”
“無需如此。”許銘可不想成為那種壓迫彆人的人,好處自己占,壞處彆人擔,“還是按以前來。”
蛤蟆:“可是主人,主人降下道雨,百姓很是感激,很想為主人建廟,這是白窪秘境百姓的一番心意。”
許銘想了想:“建廟就不用了,實在要做的話,找個荒郊野嶺,隨便建個像就行,但跟百姓說好,拜我無益,也無需下跪,像前不許設置香壇。”
“是”
見主人如此堅決,蛤蟆也不好再說什麼了。
其實蛤蟆挺感慨的。
外麵的世界,肯定有人會得到其他秘境,蛤蟆猜想他們一定會汲取秘境各種各樣的資源,隻為了為他所用,不管秘境的其他。
但是主人不僅一針一線都沒有拿,反而下了一場道雨。
“還有,不要叫我主人了。”
許銘說道。
許銘挺不喜歡這個稱呼的,總感覺他們像是自己奴仆一樣。
沒有誰生下來就想要當彆人的奴仆。
蛤蟆眨了眨眼睛:“可是不叫主人?那.”
蛤蟆不知道自己該叫什麼了,自己總不能喊名字吧?
叫公子?那也不對啊,那豈不是顯得主人和自己地位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