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動作能不能快一點?”
“我讓你剝皮,你是帶肉一起剝的?”
“這一條鹿肉的皮毛都沒弄乾淨!”
“這一根樹枝實在是太細了!這麼細的樹枝能串鹿肉啊?”
“火要滅了!加柴!你怎麼做什麼什麼不行?”
“差不多了,趕緊轉一下,翻個麵。”
“把蜂蜜刷一下。”
“你是傻子嗎?刷這麼多?你想要甜死我就早說!”
墨竹兒一邊做事,許銘在一邊罵。
墨竹兒氣得恨不得將手中的鹿腿朝著許銘的臉上砸過去。
明明什麼事情都是我在做,你在一旁指手畫腳的什麼意思?
信不信老娘
“不行!”
墨竹兒深深出一口氣。
自己還是需要繼續乾下去的。
忍!
許銘!你不要給我機會!
否則!你給我等著!
烤鹿肉弄好後,許銘將那一整條鹿腿放在沈聲聲的麵前。
沈聲聲握著鹿腿就是啃。
墨竹兒嘗了一下自己烤的鹿肉。
僅僅是一口,墨竹兒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來!
這是我做的嗎?
怎麼這麼好吃?
許銘也是在一邊啃著鹿腿。
雖然說許銘到了洞府境,已經辟穀了,但是自己身為武夫,還是需要補充一些血氣。
晚上,許銘讓墨竹兒守夜,自己躺在山洞裡麵休息。
沈聲聲緊貼著許銘睡,小小的身子蜷縮在一起,就像是一隻小貓一樣。
好像隻有這樣,沈聲聲才會有安全感。
“公子~~~~聲聲睡著了呢~”
墨竹兒走到許銘的跟前,眼眸仿佛要泛出春水似的,白嫩的臉頰帶著淡淡的紅暈。
“所以呢?”許銘緩緩睜開了眼睛。
“所以.”墨竹兒的眼睛仿佛都快要滴出水來,“公子可要與我做一些快樂的事情?”
說著說著,墨竹兒將自己肩頭上的衣服緩緩退下了一些,露出那雪白的香肩。
許銘看著墨竹兒,平靜地開口:“我聽聞,西域有一種奇毒,女子小時候起就要開始接觸,這一些毒素染在內衣之上。
一旦是有人想要對西域的女子圖謀不軌,便是會中毒身亡,以此守護女子的清白。
我說的,可有錯?”
“.”
墨竹兒心中一跳,沒想到許銘竟然懂得這麼多。
但是墨竹兒的表麵還是非常的淡定:“公子您說什麼呢?我怎麼不知道?”
“不知道就算了。”許銘重新閉上了眼睛,“去守夜,莫挨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