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幾位就彆再往前了吧。”
一個中年男子站在許銘三人的麵前。
這個中年男子穿著寬鬆的睡袍,深v領露出了他的胸肌和腹肌。
他或許以為自己這麼穿很帥。
中年男子的目光掃過許銘身邊的墨竹兒,視線瞬間就定格了。
“傳聞黑蓮教聖女美若天仙,今日一看,果然是名不虛傳啊,我見過那麼多的女子,可是於姑娘相比,卻都是胭脂俗粉。”催人忘好像很口渴,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眼睛中散發出來的意味已經是不言而喻。
看著擋在自己麵前的這個男子,墨竹兒感覺一陣惡心。
雖然說許銘這個家夥時不時地虐待自己,給自己滴蠟燭,讓自己烤肉,但是相比於這個男人,不知道要好了多少倍。
最簡單的一點,許銘看向自己的眼神,並沒有那一種野獸一般的侵犯。
“閣下是合歡宗宗主?”許銘問道。
從這個男人身上散發出的威壓來看,許銘估摸著這個男人應該是在元嬰境。
而聽墨竹兒說,如今合歡宗的宗主就是元嬰境。
“正是。”催人忘還恭恭敬敬地抱拳一禮,“在下合歡宗宗主——催人忘,見過駙馬爺了,傳聞駙馬爺英俊非凡,今日一看,果然如此啊。”
“不知道催宗主找我們是有什麼事情啊。”許銘明知故問道。
“也沒有什麼事情,就是想要請兩位去我合歡宗喝喝酒,好好的招待兩位。”催人忘笑著道,“否則的話,這要是傳出去了,彆人還以為我合歡宗不懂得待客之道呢。”
“催宗主客氣了,不過我們還著急趕路,下次吧。”許銘回應道。
“彆下次啊,下次得什麼時候,就這一次,這一次最好。”
催人忘剛剛說完,那一些將許銘包圍著的合歡宗弟子再走近一步。
許銘掃視著四周一眼:“看來宗主是想要強行請客了啊,這種事情要是傳出去了,也不好吧?”
催人忘笑了笑:“確實不好,但是今天晚上,有誰知道呢?傳不出去的。”
許銘冷笑了一聲:“看來合歡宗真的很好客啊。”
催人忘摸著下巴:“我們合歡宗沒有什麼好的,但就是有一點,那就是好客。”
“這樣嗎?”
許銘話語剛落,催人忘瞳孔皺縮。
僅僅是一瞬間,許銘就來到了催人忘的麵前,一條鞭腿直接砸向了催人忘。
哪怕催人忘是元嬰境,但是他的身體強度可遠遠比不上許銘,再者突如其來的襲擊之下,催人忘沒有反應過來,直接被許銘一腳往下踢飛,山林間揚起了數米的灰塵。
“走!”
許銘對著墨竹兒喊了一聲。
墨竹兒反應過來,跟著許銘往前方殺出。
但是就在此時,夜空中的黑雲化作一隻大手抓向了許銘三人。
墨竹兒眉頭皺起,衣袖一揮,晚風化作一條風龍,將那黑雲大手儘數撕碎!
“師妹,好久不見了啊。”
一個男子踏著黑雲而來,男子的身後跟著一個老仆。
“嗬嗬。”墨竹兒冷笑了幾聲,“我就說合歡宗怎得好好的要來找我麻煩,原來是師兄的主意啊。”
“誒?話可不能這麼說。”姬無命搖了搖頭,“我其實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我是剛剛趕過來的啊。”
“剛剛趕過來就對我出手?師兄還真的是心急啊。”墨竹兒眼眸彎彎。
“我剛剛有對師妹出手嗎?抱歉抱歉,那我剛剛是認錯人了,其實我是想要幫著師妹來著。”催人忘道歉著抱拳道。
墨竹兒沒有再說什麼,隻是偷偷地給許銘說著“整個人就是黑蓮教聖子之一,姬無命”。
聽到這個名字,許銘眉頭抽動,心想著他是不是還有一個兄弟,叫做姬無病。
“駙馬爺還真的是粗魯啊,我請駙馬爺去做客,駙馬爺卻一腳提了過來,武國的狀元郎,這麼不懂禮數嗎?”
催人忘飛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
“這裡!”
許銘沒有多言,帶著墨竹兒王另一個方向殺出。
“都上!誰抓了這兩個人,賞百枚上品靈石,這個駙馬爺給女修士當爐鼎,男弟子有機會享用墨竹兒!”
催人忘一聲令下,事已至此,再裝下去也沒有必要了。
合歡宗弟子朝著衝著許銘三人殺了過去。
合歡宗的女修士可是饞許銘那濃厚的血氣許久了。
“找死!”
合歡宗的這一些弟子不足為懼,許銘以拳頭轟殺了幾個人之後,這一些貪生怕死的合歡宗弟子就不敢往前了。
最主要的還是催人忘和墨竹兒的師兄。
許銘殺出了合歡宗的包圍,但是催人忘和墨竹兒的師兄一直緊跟著,許銘無法甩開。
“聲聲,你先走!一直往前飛,去玄月城!”許銘對著沈聲聲說道。
“嗷嗚.”沈聲聲緊緊摟著許銘的脖子,搖了搖頭。
“聽話。”許銘揉了揉她的小腦袋,“你這不是臨陣脫逃,而是去玄月城搬救兵,我能不能活著,就靠你了!”
“.”沈聲聲認真地看了許銘一眼。
儘管沈聲聲很不想要離開許銘,但是看著許銘那認真嚴肅的眼神,沈聲聲知道可能真的是要靠自己去救他了。
沈聲聲拳頭握緊在身前,用力一憋,一雙黑色的翅膀從沈聲聲的後背長出,破開了衣服。
沈聲聲往著玄月城的方向飛了過去,速度極快。
催人忘想要將沈聲聲給攔住,但是許銘的大腳已經是出現在了催人忘的眼前。
“轟!”
催人忘著胳膊格擋,直接被許銘踢飛了數米遠。
“難不成伱真的以為自己可以撐得住玄月城的人來?”催人忘笑了笑,“而且人家為什麼又會出城幫你?”
“誰知道呢?”
許銘歪了歪腦袋,血氣暴漲,包裹著全身,道紋眼再度浮現。
許銘欺身上前,沙包大的拳頭直轟催人忘的腦門。
催人忘以靈力護住手臂,強行接住許銘的這一拳,不過虎口被震得發麻。
催人忘另一手做手刀的形狀,切向許銘的腰部。
許銘一腳踹在他的胸口,借力拉開距離,躲過這一擊。
手刀化為的風刃將一個小山頭給削掉。
催人忘掐念法決,九個女子的幻像包圍在許銘的身邊,不停地嬉笑著,模樣極其嫵媚。
不過許銘不為所動,一躍而起,手持著長劍朝著催人忘的腦袋一劍劈下。
催人忘躲過這一劍,一個山頭竟然被許銘的給劈成了兩半。
“好淩厲的劍氣。”催人忘讚歎道。
這個許銘的劍氣,一點都不像是尋常的洞府境。
甚至催人忘都很疑惑,為什麼許銘能夠跟元嬰境的自己打得有來有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