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許銘和墨竹兒反應過來的時候,墨竹兒已經是坐在了許銘的身上,雙唇緊緊咬在了一起。
“不不要”
墨竹兒心中大感不妙,可是衣裙卻是逐漸褪下
“許公子,伱在裡麵嗎?”
“許公子?”
鴛鴦鼎外,三個天玄門的女修士不停地問道,她們感覺到這個大鼎裡麵有靈力的波動。
“彆問了,趕緊打開!萬一許公子真的在裡麵,隻是昏迷了呢?”一個女修士對著鴛鴦鼎轟出一掌,試圖將鴛鴦鼎推開。
但是大鼎根本就紋絲不動。
相比較之下,大鼎內,還傳出了撞擊的聲音,一下又一下,似乎很用力。
“這可如何是好?”另一個女修士很著急,“該不會許公子在裡麵痛苦地到處亂撞把?”
“趕緊回宗門,請長老和秦清婉師叔過來!”又一個女修士連忙提議道。
“不不必”大鼎中,隱隱傳出了墨竹兒的聲音,“我我和唔.我和許銘已經是找到了出去的辦法.不.不用請人來.”
“真的沒事嗎?為何姑娘你喘息這麼嚴重?”天玄門一個女弟子關心道。
“我我沒事.”墨竹兒死死撐著鴛鴦鼎,“我們正在破鼎,有些累,給我們一炷香一炷香的時間.就好”
“許公子?真的不要緊嗎?許公子?”還是有一個女弟子不太放心。
“不要緊,你們等等。”大鼎裡傳出許銘的聲音,“但可能,需要兩炷香。”
“你”墨竹兒說出一個字,但是又緊緊閉嘴。
三個天玄門的女弟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還是相信裡麵許銘的話。
兩炷香之後,大鼎裡的動靜緩緩消失。
“轟!”
突然一道響聲,大鼎被許銘轟起。
墨竹兒掐念法決,將這一個大鼎收入囊中。
墨竹兒與許銘相對站立,兩個人大汗淋漓,看起來為了破陣,花費了不小的力氣。
看著麵前的女子,許銘的心情也很是複雜。
許銘更想不到,自己和墨竹兒一起看完動物世界後,自己體內的武夫真氣和靈力竟然平息了那麼多。
許銘好像知道為什麼墨竹兒一直不跟自己說“解決靈力和真氣的方法”了,因為需要雙修!
墨竹兒羞紅著臉,對著許銘伸出白嫩的手掌,冷聲:“解藥!給我!”
“沒有解藥。”許銘緩緩道。
“你不要太無恥!”墨竹兒捏著小拳頭,“我已經幫你調和真氣和靈力了!你!”
“真沒有解藥。”許銘搖了搖頭,打斷了墨竹兒的話語,“其實你根本就沒有中毒。”
“我沒中毒.”墨竹兒呆呆地看著許銘,“你一直在騙我?!”
許銘直視著墨竹兒的眼睛:“是。”
“呸!臭男人!”墨竹兒吐了一口唾沫,轉身離開。
但是剛走一步,墨竹兒眉頭就蹙起,痛得捏著拳頭。
“話說回來.”墨竹兒轉過身,微笑地看著許銘,“你可不要以為一次就可以解決了,你體內的武夫真氣和靈力可沒有根治,若是你想要徹底解決,來西域,幫我做一件事!”
“.”許銘看著墨竹兒,“你早就計算好的?”
墨竹兒彎眸一笑:“誰說不是呢?不過你也騙了我,我算計你又如何?”
墨竹兒不再步行,而是朝著遠方飛遠。
看著墨竹兒的背影,許銘的手中有一張白色手帕,手帕上有一朵不久前剛“畫”的血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