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還說我不過是一個內門弟子,在大典沒有權限帶人進入。
甚至他們說天玄門的弟子上萬人,誰知道有沒有說內奸帶著不懷好意的人進入宗門”
越是說著,嶽樓就越是生氣,甚至許銘都聽到了對方牙癢癢的聲音。
嶽樓用力捶了一下石桌:“我從未見過如此奇葩之事!本姑娘在天玄門十年!怎麼就是內奸了!而且這是什麼狗屁新規定,明文都沒有!”
許銘笑了一笑:“以前沒有那個規定,但是現在說不定就有了,畢竟規定這種東西,都是人製定的,而且應該不是規定的問題,很可能是天玄門的某些弟子,與我有些過節吧。”
嶽樓抬起頭,想起了之前的一些傳聞:“難不成是夏師兄?”
“嶽姑娘說的那個夏師兄叫做夏冬樺?天玄門門主的兒子?”許銘問道。
嶽樓點了點頭:“是的。”
許銘倒是不怎麼在意:“不知嶽姑娘可否告知,如今我在天玄門中的形象如何?天玄門的弟子,大多是怎麼說我的?”
“這”嶽樓神色有些尷尬。
許銘:“姑娘但說無妨,且姑娘說了,屆時我去了天玄門,才知道自己該如何行事。”
嶽樓組織著語言,想著儘量不傷害著許銘:“天玄門傳聞,許公子伱在白窪秘境的時候,足智多謀,善於見機行事,能夠離開白窪秘境,都是托了許公子你的福。”
許銘笑了笑,喝了一杯茶:“怕不是天玄門中傳聞,我許銘是一個陰險小人,半路截胡他人的機緣,故意打開通往外界的大門,就是麵對魔教,想讓他們送死,我和魔教肯定有勾結。”
嶽樓:“.”
嶽樓沒有反駁。
沒有反駁,那基本上就是事實了。
嶽樓麵露尷尬道:“我知道許公子肯定不是這樣子的人,秦師叔都跟我說過了,當時所有人都不敢去試煉,生怕自己身消道隕,可是唯獨許公子走上了天梯,九死一生,最終為大家找到了出路。
如果不是許公子,所有人都出不來。
至於勾結魔教什麼的,那更不存在了,許公子不一樣是和那個黑神教的分舵主廝殺?
而且這一些緋聞應該不是夏師兄傳的,而是外界傳的,隻不過是天玄門的弟子聽到了”
許銘笑了笑,沒有多說什麼。
或許天玄門弟子聽到的那一些關於自己的事情,都是外界嫉妒恨自己的那一些人傳的。
但是門主的兒子夏冬樺有沒有暗中推波助瀾,那就不清楚了。
就算是夏冬樺推波助瀾,也不可能讓其他人知道,這可是有損他的形象。
“嶽姑娘不必多想,其實我對於自己的形象,並不是那麼在意。”許銘看著嶽樓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對她安撫道,“就是嶽姑娘說有事要和我商量一下,不知道什麼事?是讓我先不要進入天玄門嗎?”
“並不是的。”
嶽樓搖了搖頭,認真地注視著許銘。
“恰恰相反,我想和許公子商量的是,若是許公子願意,我明天便是帶著許公子前往天玄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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