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竹兒之所以這麼麻煩,是因為墨竹兒知道許銘在意這個小女孩,同樣墨竹兒心中也是有幾分羞恥的,所以自然是要做好一些**措施,可不讓沈聲聲看到什麼不該看的東西。
看著許銘迷離的眼神,墨竹兒微紅著小臉,踮起腳尖,雙手搭在許銘的肩頭,咬在了許銘嘴唇上。
“沒錯.我和許銘不過是在修行而已,我並不是對他有任何的意思,對於我來說,許銘不過是一個工具,僅此而已”
墨竹兒在自己的心中說道。
這一刻,許銘徹徹底底失去了理智。
墨竹兒被許銘粗暴地轉過了身。
回到自己院落的武煙寒吃完午飯後,坐在院落中發呆。
武煙寒已經是沐浴了一番。
武煙寒是去天玄門的女澡堂沐浴的。
雖然說是隔間,但是吧總感覺挺彆扭的。
武煙寒也知道,並不是天玄門不能給每個院落建立獨立的浴房,而是那一些女澡堂,全部都是低下冒出的靈泉,有助於修行和傷勢修補。
此時的武煙寒換上了一身淡粉色的宮服長裙,腳下踩著一雙雲紋繡花鞋。
與白天法陣中的武煙寒相比,此時的少女看起來文靜莞爾、知書達理,那一種清雅閒適而又高貴的模樣,完全符合世人對於王朝公主的幻想。
你絕對不會想要這麼一個“弱不禁風”的少女,竟然可以上陣殺敵,竟然是一個雄魄境武夫,可以一拳打爆你的狗頭。
“這慶典,確實是有幾分無聊.”
武煙寒自言自語道。
在皇宮的時候,晚上一般會有女子來教導自己女紅,以及一些禮儀。
在沙場上的時候,自己現在召開會議,商討第二天的軍事部署。
可是在天玄門,少女發現自己好像真的無事可乾。
就算是練拳,自己今天的訓練量已經完成了,再練下去隻會加重身體負擔,弊大於利。
“要不,去找許銘,看看那個家夥在乾什麼?”武煙寒心裡想道。
“不過現在已經入夜,我去找他,是不是不太好?”武煙寒心中又有幾分的猶豫,畢竟男女有彆。
“沒什麼不好的。”武煙寒搖了搖頭,自我說服道,“因為那賜婚的事情,我本來就和他說不清了,彆人再怎麼議論又如何?再說了,這大晚上的,有誰能夠看到我去了許銘的院落?”
下定了決心之後,武煙寒往著許銘的住所走去。
一炷香之後,武煙寒來到了許銘的住所。
許銘院落的法陣沒有關上,但是院落裡空無一人,也不知道許銘在裡麵乾嘛。
“有人來了呢。”
房間中的墨竹兒聽到了輕微的腳步聲,嘴角勾起,此時的她已經滿身是汗,氣喘籲籲,像是跑了一千米一樣。
許銘眉頭皺起,捂住了她的嘴巴。
修行到一半的時候,許銘就恢複了大半的理智,但已經是來不及了。
這就像是你開車已經是走了一半了,哪有再返回的道理。
反正都修行一半了,那隻能修行完了。
“許銘,你睡了嗎?”
站在房間門口,武煙寒敲響了房門。
“煙寒?”
聽到武煙寒的聲音,許銘心中大感不妙。
“還沒,怎麼了?”許銘儘量讓自己語氣平靜。
武煙寒開口道:“無事,隻不過有些無聊,找你論論武道。”
墨竹兒扒下許銘的手掌,在許銘的脖子上咬了一口。
“嘶”
許銘痛得倒吸一口涼氣,脖子上落下了一個紅印。
武煙寒:“怎麼了?你沒事吧?”
許銘:“沒事。”
武煙寒:“那你的呼吸怎麼那麼急促。”
許銘:“我在修行,剛剛靈力有些阻塞,要不明天我再找你吧,我需要靜心冥想一段時間。”
“那行吧,明天再說。”
武煙寒有些疑惑地看了房門一眼,雖然感覺有些奇怪,總感覺許銘有什麼事情是瞞著自己,但是武煙寒也不能強行進入,影響他修行,便轉身離開了。
武煙寒離開之後,墨竹兒嬌嗔的看了許銘一眼。
其實墨竹兒是很想讓這個不可一世的公主殿下看一看——“你的未婚夫正在幫我修行呢”。
但是考慮到自己這麼做會惹火許銘,墨竹兒就放棄了。
既然自己已經是沒有了選擇,隻能和他修行,那自己可要好好珍惜。
自己可不想換第二個修行對象。
甚至如果不是那一晚,在鴛鴦鼎中犯了錯,自己永遠都不會有第一個修行對象。
又是一炷香之後,墨竹兒理好自己的裙擺,收起了插在沈聲聲身邊的陣旗。
雙方修行之後,許銘明顯感覺到自己體內的靈力和武夫真氣再度恢複正常。
不僅僅如此,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那個《合歡大道》術法的原因,許銘感覺到自己體內無論是血氣還是靈力,都更加旺盛。
這種實實在在的提升讓許銘都忍不住想要再和墨竹兒修行一次。
不過許銘忍住了。
同時許銘感覺“合歡道”確實是挺可怕的,也理解為什麼“合歡道”有那麼多的教徒了。
在進行魚水之歡的同時,還能夠增強修為,這誰不喜歡呢?這誰不沉淪?
“我知道你在想一些什麼,但是不行的。”
墨竹兒手指按在了許銘的嘴巴上,眼眸像一隻狡黠的小貓。
“有不少合歡宗弟子就是你剛剛的想法,貪圖享樂,最後誤入歧途,然後越走越歪。
不過你放心,隻要你好好地跟著我,我會讓你好好的走下去。
所以.”
墨竹兒貼著許銘的身子。
“要不要跟我回西域,我可以讓你登上大道的同時,享儘無邊的歡樂。”
【台風來了,呱呱的在外麵吹,雨也是越下越大,不過挺涼快的。
話說我的五菱mini停在露天停車場上,該不會被吹反了吧?旁邊甚至還有一棵樹
臥槽,這麼一想,有一說一,有點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