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現在,我就是在做這種事情。
所以。
我要天玄門的龍脈!”
許銘:“.”
許銘雖然對於修仙界的事情知道的並不多,但龍脈還是清楚的。
凡塵王朝有龍脈。
而凡塵王朝的國都,一般都是建立在龍脈的頭上,以此坐鎮王朝氣運。
若是一個凡塵王朝的龍脈,出了問題,國運將會一落千丈,各種不好的事情都會發生,什麼天災**都會出現,王朝注定走向衰落。
這就是為何一旦發動國與國之間的戰爭,大多數人最先想的,就是有什麼辦法能夠攪弄他人的國都。
而對於一個宗門來說,也有龍脈這種存在。
每一座宗門大多都是依山而建,一座座山峰連接在一起,就是形成了山脈,
眾多山脈產生的靈力會互相交融,最後融於宗門之中,而這就是宗門的龍脈。
龍脈一旦形成了,就不會更改。
同樣的,若是一個宗門的龍脈出現了問題,那這個宗門的靈力會儘數消散,這個宗門的氣運就會極速消散。
等待這個宗門的,隻有兩種結局。
一種是搬離這個地方,去尋找新的福地洞天,重新開始。
另一種就是宗門直接解散,大家各奔東西。
畢竟宗門的氣運都散了,護宗大陣都沒了,周遭的靈力都沒了,還怎麼在這裡修行。
所以聽著墨竹兒的這個要求,許銘的心中犯難了。
如果清婉沒有在天玄門的話,自己倒沒有那麼多的猶豫。
可是清婉從六歲開始,在天玄門生活了近乎十一年的時間,肯定是對這個地方有所感情的。
這就像是清婉的第二個家。
要是天玄門覆滅了,自己還是一個幫凶,她心中會作何感想?
“許銘,我知道你在猶豫一些什麼。”
看著許銘低頭皺眉的模樣,墨竹兒沒好氣地說道,連“公子”這一稱呼都不叫了。
“你的那個青梅竹馬,對你來說就那麼重要?我又不是要你青梅竹馬的命,那個秦清婉在哪裡不是修行?沒了天玄門,就換一個宗門唄。
現在,你竟然為了你青梅竹馬的感受而已,就如此猶豫?
可你是否有想過,你真的可以憑借著你自己,就能夠阻止夏河嗎?”
說著說著,墨竹兒坐起了身,站在許銘的身邊,熊口的兩團柔軟貼在許銘的身後背,富有彈性的棉花擠壓的變形:
“許銘,你做不到的,你需要我,沒有我的話,你是不可能得到天玄鏡,甚至你可能連你的那個青梅竹馬都保護不了。”
墨竹兒的臉頰貼在許銘的側臉,她的那一雙白皙細膩的小手伸進了許銘的衣領,不停地往下探著。
“怎麼?難道你願意看到你的青梅竹馬,就這麼死在你的麵前嗎?”
墨竹兒話語落地,她的那一雙手就被許銘給死死的抓住。
“你好好想想吧,我相信,你肯定會給出我一個滿意的答案的。”墨竹兒咬著許銘的耳朵,現在的話,“到了該修行的時候了,你也不想到時候打鬥起來,你體內的靈力和真氣發生衝突吧?”
墨竹兒稍微釋放了一些靈力。
墨竹兒和許銘因為雙修過兩次,靈力本來就有所勾連,更不用說墨竹兒洛水之體對於男性有著致命的吸引了,尤其是在許銘嘗過了味道之後。
許銘的意識逐漸被墨竹兒所擊潰,他的呼吸不停地加重。
許銘清楚自己又被墨竹兒給影響了。
可是許銘卻發現自己又無法控製自己的**。
相比於第一次和第二次,這一次許銘淪陷的更快。
就像是有一個聲音在許銘的腦海裡不停地說著——“反正都經曆過兩次了,還差這第三次嗎?”、“你和她修行,完全是為了到時候更好的對付夏河,不是因為你自己的**”、“你這麼做都是為了清婉”.
當許銘腦海中的最後一個聲音消失之後,理智徹底的消失。
許銘一把拽過了墨竹兒的手腕,墨竹兒身體失衡,坐在了許銘的身上。
或許是許銘本來就對墨竹兒有些許的不滿,所以失去理智之後,就像是要全部發泄出來一樣。
衣服撕扯的聲音在院子中傳蕩,衣服的碎布掉落在地上,墨竹兒雪白的大腿露在外麵。
墨竹兒緊咬著薄唇,昂起了頭。
足足半個時辰之後,墨竹兒從儲物袋中拿出一套衣服重新穿好。
再次恢複理智的許銘看著地上的狼藉以及桌子上翻倒的茶杯,上麵的水漬也不知道是不是茶漬。
許銘儘管靈力和真氣梳理的很是舒爽,可是卻感覺到頭疼。
自己這一次淪陷的更快,對於墨竹兒,自己越來越是沒有抵抗力了!
這絕對不是一件好事!
甚至許銘懷疑墨竹兒會不會哪一天直接控製住自己。
“我走了哦~”墨竹兒微笑地看著許銘,“你今天的表現,我很滿意~放心,我會儘快找出《合歡道》的下卷,到時候我們一起登上大道。”
墨竹兒想要在許銘的臉上親一下,但是許銘躲開了,墨竹兒也不在意,“哼哼”了兩聲,收起陣旗,走出了院落。
隻不過當墨竹兒走出院落,直到許銘看不到墨竹兒,墨竹兒這才雙腳一軟,緊咬著貝齒,直接扶在了旁邊的樹上,臉頰通紅:
“我是把他惹生氣了嗎?竟然那麼粗暴.”
“秦清婉”墨竹兒小手緊捏著樹皮,“哼!我倒要看看這個女子有什麼能耐,能被你這麼惦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