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清婉怎麼辦?
難不成我把她們師徒二人一起娶了?
“你這小子就是不知道大姐姐的好。”徐蒼歎了一口氣,“罷了罷了,忘玄那丫頭現在也開竅不了,我硬是說媒,估計她就要來砍我了。”
徐蒼站起身,拍了拍自己的身子“我走了啊小子,後會有期了。”
徐蒼走的很乾脆。
而在接下來的時間裡,許銘也確實是沒有見到徐蒼了。
死不了每一天都會煎好藥端過來給許銘喝,再為許銘針灸。
隻能說不愧是神醫,許銘感覺自己的身體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好轉。
經過七天的時間治療後,許銘已經是可以下床了。
在這七天的時間裡,周晚風也都是陸續來看望許銘。
“出獄”後的周晚風將自己洗的乾乾淨淨,又換了一身好看的衣服,再把頭發給整理了一下。
當周晚風出現在許銘麵前的時候,許銘確實眼前一亮。
不同於清婉和煙寒她們,周晚風是那種帶著少婦成熟的韻味,從某種方麵來說更具有殺傷力。
雖然說徐蒼周晚風這一些人被吸收了不少的血氣和道運,但好在的是並沒有傷及根本。
最快一年,最遲十年,他們就可以補回來了。
甚至經過這麼長時間的“龍場悟道”,他們在牢籠之中的這段經曆,也給了他們對於“人生”以及“大道”不同的理解。
他們甚至可能因為這一段被關押了千年的經曆在境界上有一定的突破。
因禍得福,福禍相依,便是如此了。
這一些時間,秦風、“盜賊”唐龍這一些人也是陸續和許銘的告彆。
他們每個人都有著自己的一段因果要去解決。
但是周晚風卻一直都沒有離開,反而周晚風像是一個侍女一樣一直侍奉在許銘的身邊,每天喂許銘喝藥。
甚至時不時的,周晚風還會故意俯下身,那抹胸的裙裝直接露出了白皙的溝壑。
要不然就是周晚風背對著許銘,然後彎下腰,那貼身的長裙將那美好的圓潤給襯托了出來,甚至還時不時扭幾下。
不用懷疑,許銘就是肯定昨晚風在勾引自己。
但是說實話,自己可沒有想要上公交車的打算。
“周前輩他們都走了,難道你不走嗎?”
從三石峰出來的那一些修士,基本上全部都走光了,隻剩下周晚風一個人而已。
“那些家夥有的是去找仇人算賬,有的是去回自己的宗門,還有的是去重建宗門,像我這樣子的又沒有什麼恩怨,也沒有什麼地方能去的。
要不這樣吧?”
周晚風走到徐明的床前,雙手撐著膝蓋,俯下身,胸口那大片大片的雪白呈現在許銘的麵前。
“既然我不知道該去哪裡,那我跟你走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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