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等了。”許銘走了上前。
雖然說武煙寒歸為皇女,但也是臣子,而且像武煙寒這一種皇女,有時候更是要講究著規矩。
像這種君臣的見麵,召見的是許銘和武煙寒兩個人,那武煙寒就更是要等著,直到兩個人都來了,那在一起進去。
“我也是剛剛到而已。”武煙寒雙手撫在身前,“相比較之下,我還以為你要再晚個一兩柱香呢。”
“為什麼?”許銘疑惑道,“我洗澡從來都不慢。”
“沒什麼。”武煙寒轉身往著禦書房走去,“走了。”
許銘走在武煙寒的身邊,門口守著的魏公公帶著許銘和武煙寒走進禦書房。
“臣拜見陛下。”
“女兒拜見父皇。”
禦書房內,二人皆是行禮。
“哈哈哈哈你們二人無需多禮,”武帝從軟榻上走下來,看著自己最為得意的年輕人以及最疼愛的女兒,“你們舟車勞頓,一回來就召你們過來,可不要怪罪朕啊。”
“陛下哪裡的話。”許銘回應道,“臣在外遊曆一年,回皇都之後,臣本就該向陛下彙報臣一年以來的狀況到底如何。”
“哈哈哈,好!”武帝拍了拍許銘的肩膀,對著旁邊的魏尋說道,“還不給公主殿下和文武卿賜座。”
“是是是”
魏尋諂媚地拿了兩把金絲楠木椅,放在許銘和武煙寒的身下。
許銘向武帝講起了自己遊曆的這一年的事情。
有一些事情許銘講了,但是有一些事情許銘並沒有講。
大部分的事情還隻是講了一個大概。
如果要詳細講的話,那自己怕不是今天都彆想回家了。
而且在許銘看來,這不過是走一個形式而已,重大的事情,武帝肯定也是聽說了,畢竟聽風閣這個武國最大的情報機構又不是什麼擺設。
而也正是如同許銘想的那樣。
對於許銘的事情,武帝確實都通過聽風閣知道了。
更不用說武帝還在許銘身上派送了一個護道者,她也會偶爾傳信回來。
隻不過這個護道者,她性格有一些孤僻,而且也不怎麼聽從調令,有一些事情,許銘的護道者也不會說,她傳不傳信,完全憑借心情。
更不用說許銘進入到白窪秘境以及天玄門之後,這個護道者還沒有辦法跟著
武煙寒也是向武帝呈報了自己征戰的一些戰果。
“你們兩個做的非常好!”
聽完許銘和武煙寒的回報,武帝非常的滿意。
“煙寒這一次平叛有功,其實還算是其次,最重要的是你帶領軍隊賞罰分明、治軍有方,在戰場之上以實擊虛,以虛掩實,實屬難得,甚至大國柱這位老將軍,都說你有太祖之風。
此次的賞賜,朕考慮了很久”
武帝背負著雙手。
武帝“魏尋!”
“奴才在”魏尋趕緊是跪在了武帝的麵前。
武帝聲音不怒自威“擬旨,公主武煙寒領軍有方,所過之處無不歸心,平叛亂,滅藩國,封秦王!”
魏尋心頭一跳,但還是連忙說道“是,陛下”
武煙寒和許銘的眉頭皆是皺起。
平定叛亂封侯拜相是正常的事情,但是封“秦王”,這就不正常了。
武國起於秦地,當時武國太祖就曾自封為秦王。
武國曆代皇子都需要出去領軍打仗,而所有的太子,都被封過“秦王”。
“秦王”這個名號,並不僅僅隻是一字並肩王那麼簡單,他從某種意義上來說,象征著太子之位。
換句話來說。
武帝這已經是想要讓自己的女兒去做整個中原大地曆史上的第一位女皇了嗎?
不用想也知道,當文武百官知道這件事之後,會掀起多大的風波。
畢竟在人族王朝,可從來都沒有這樣的先例啊。
“許銘,你覺得朕的這個封賞怎麼樣?”武帝看向了許銘。
“陛下做的決定,自然是對的。”許銘拱手作揖,說著萬金油的話,“在臣看來,公主殿下德才兼備,巾幗不讓須眉,完全不輸男兒,更是武神軀,完全擔得起‘秦王’這一稱號。”
“哈哈哈,說得好。”武帝很是滿意。
閱人無數的武帝自然是看得出來,許銘這個小子是真的覺得煙寒合適,他是真正支持煙寒的。
“秦王,你還不快快謝恩?”武帝對著自己的女兒以開玩笑的語氣說道。
武煙寒深深一禮“兒臣,謝過父皇。”
“嗯。”武帝滿意的點了點頭,目光看向了許銘,“至於許銘你,也是給武國爭了不少顏麵,但是朕還沒想好,等想好了,聖旨自然會到許府。”
“多謝陛下。”許銘謝恩道。
不過說實話,許銘並不希望自己被賞賜。
要是他又來一個“賜婚”類的賞賜,那自己又很麻煩。
“行了,秦王你先退下吧,朕有些話,要跟文武卿說。”武帝擺了擺手。
武煙寒有些擔心地看了許銘一眼,腳步未動。
“你乾嘛?還擔心朕把許銘吃了不成?”看著自己女兒這麼擔心另一個男人,身為父親的武帝,心裡也挺複雜的,總有一種白菜被豬拱了的感覺,儘管說自己還挺喜歡這一頭豬的。
“那兒臣告退。”武煙寒退下,離開禦書房。
“看來你們的關係還挺好的啊,朕第一次見我女兒那麼關心一個人,她都沒那麼關心過朕。”武煙寒離開之後,武帝感慨道。
許銘“”
許銘不好回話,而且許銘聽到了一股醋味。
“罷了罷了,女大不中留啊。”武帝擺了擺手,從書桌上抽出一封信,“這個你看看。”
“這是?”許銘接過信封。
“北海的邀請函。”武帝說道,“指名你出使北海龍宮。”
inf。in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