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武煙寒也知道,這一切都不能怪許銘,許銘沒有錯,而且是自己主動的。
要怪的話,就隻能是怪自己的父皇
許銘看著武煙寒背對著自己穿著衣服,剛才太過激烈,沒有刻意去注意武煙寒的身體。
現在許銘才發現武煙寒肌膚如雪,而且細膩無比,沒有一點點武夫的粗糙。
回想起剛才發生的事情。
少女的身體不僅軟綿,而且還富有力量。
與墨竹兒相比,最明顯的區彆就是,墨竹兒像是一團軟綿的棉花,但是武煙寒就像是岩漿般炙熱。
一個是綿羊,另一個則是烈馬。
等武煙寒係腰帶的時候,許銘這才是反應過來,將衣服給穿上。
而就在這個時候,山洞裡麵禁飛的法陣突然就消失了。
“禁飛法陣沒了,我帶你出去吧。”許銘對著武煙寒說道。
“嗯”武煙寒輕輕點了點頭。
許銘直接將武煙寒橫抱起來,往著洞口飛去。
不過這種橫抱的姿勢實在是太過於親密了,武煙寒本來還想要抵抗一下的,但是想到自己都已經是和許銘什麼都做過了,於是乎也就算了
自己和他再計較這一點,有什麼用呢
飛出洞口之後,許銘很快往著狩獵林外麵走。
都已經是這個時候了,無論是許銘還是武煙寒,都已經是沒有什麼心情狩獵了。
“你們兩個人狩獵的怎麼樣了?你們的馬呢?”
沒多久,許銘和武煙寒見到了武帝。
看著武帝那“我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許銘心情也挺複雜的。
你說人家有沒有做什麼對不起你的事情?
也沒有吧。
雖然說人家坑了你,但是不管怎麼說,人家這是拿人家的女兒“坑”你。
你什麼都不用做,反而是占了人家女兒的便宜,人家的女兒長得也不差,不僅不差,還是紅顏榜的前十名。
世間無數的男子想要拜倒在人家女兒的石榴裙下,都還沒有機會。
“剛才追獵物,馬匹不適應地形,我們就下馬追了,結果到後麵發現馬丟了。”許銘隨便找了一個借口說道。
“無礙,到時候讓人去找回來就好。”武帝笑了一笑,“走吧,我們去清點一下獵物,看看到底是誰贏了。”
“是。”
許銘和武煙寒應聲道。
這一場狩獵比試,自然是武帝贏了,畢竟許銘和武煙寒後半段根本就沒有去狩獵,兩個人都深入交流去了。
武帝對於自己贏了也非常的高興,不僅僅是讓許銘和武煙寒將他們狩獵的獵物帶回去,更是賞賜二人自己狩獵到的東西。
離開皇宮之後,許銘和武煙寒一起回到了公主府。
坐在車轎上,兩個人皆是沉默不語。
空氣中彌漫著一種尷尬的氛圍。
“今天那件事”許銘想了一想,覺得還是得問出來。
“今天那件事,當做沒有發生過!”武煙寒微紅著小臉說道。
看著武煙寒側過的小臉,許銘點了點頭“行。”
雖是這麼說,但是二人都清楚,這種事情,如何能當做沒有發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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