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許府之後,許銘每天都會去給自己的娘親請安。
雖然說那天晚上,許銘得知了娘親體內的另一個神魂在挑釁自己,但是許銘最後還是將自己心中的憤怒給按捺住了。
對方很有可能就是故意激怒自己的,想要讓自己做出一些衝動的事情,然後對方就可以達到目的。
但自己是不會讓她得逞的。
自己依舊是按照計劃來。
自己倒要看看,那一個家夥到底是有什麼能耐!
所以許銘就像當做什麼都不知道一樣。
但是釋心到底有沒有辦法,許銘也不敢肯定。
不過許銘還是相信釋心。
儘管說釋心在無根秘境的時候隻會防禦,但是釋心在靈魂方麵,肯定更有建樹,隻不過是沒有機會表現而已。
在等待著釋心的這段日子裡,許銘除了練劍之外,每天也都會去找武煙寒練習拳法。
武煙寒其實也是和許銘一樣,雖然是得到了仙兵,但是武煙寒的武夫境界不夠,不能夠長時間使用這一把仙兵。
基本上武煙寒帶著這一雙手套出一兩拳,就已經是精疲力竭了。
不過這也比許銘好多了。
因為紅袖沉眠,所以許銘根本就沒有辦法發揮出紅袖實力的機會。
聲聲和武煙寒之間的關係也是越來越好了。
武煙寒就像是聲聲的師父一樣,將自己的拳法毫無保留地傳授給聲聲。
就是聲聲到底是能夠掌握多少,那就不清楚了。
從公主府回來之後,許銘又會教導聲聲一些基礎的修行。
許銘最先傳授給聲聲的是《靜心咒》。
雖然說聲聲看起來並沒有什麼異樣,情緒什麼的都非常穩定。
但是許銘還是擔心聲聲體內的魔獸血脈,這萬一哪一天暴走了怎麼辦?
所以許銘想的是,當聲聲哪一天快要控製不住自己的時候,聲聲能夠自己念起這《靜心咒》。
修行之餘,陳素雅還會去教聲聲讀書。
聲聲就像是一個被排滿日程的可憐孩子,一天到晚都是補習班。
除了修行之外,許銘經常也要去參加一些應酬。
有的應酬需要推辭,但是有些應酬推辭不了。
就比如當朝丞相蕭墨池邀請許銘去吃飯。
先不說以蕭墨池的如今的丞相身份,他還是許銘的啟蒙老師,許銘就不好拒絕。
本來許銘覺得這麼久都沒有見了,而且蕭墨池在高位站了那麼久,又經曆了那麼多的事情,許銘覺得蕭墨池或多或少都會有一些改變才對。
甚至有可能變得自己完全都不認識。
但是許銘錯了。
當見到蕭墨池的第一眼,許銘感覺到的,就是這位蕭丞相還是跟以前一模一樣,還是當時給自己啟蒙時的那位蕭先生。
好像至始至終,這位蕭先生從來都沒有變過,他一直都是在自己的道路上走著,沒有絲毫的偏移。
儘管說許銘也不知道蕭先生最後的目標是什麼,不知道蕭先生腳下走的那一條路是什麼。
但是如此堅定不移堅持自己的人,許銘隻覺得“真君子”也。
甚至許銘感覺蕭先生已經是有幾分聖人的風範了。
許銘和蕭墨池聊的事情,也隻是許銘近年來遇到的一些事,大部分時候都是許銘在講,蕭墨池在聽。
蕭墨池聽完之後,或者是許銘提出什麼疑惑,蕭墨池也都會是耐心去給許銘講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