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
江道塵又看了一眼秦梟的麵色,麵如冠玉,雖神情冷冽,鋒如寒鞘,但麵相反射出的五臟,極為健康。
秦梟又道:“江神醫不如入府,為本王調理。”
江道塵也很硬氣,當即拒絕,“滕王殿下如需看診,可來周濟堂,不便的,我也可上門問診。”
宋佑寧擔心地看了一眼秦梟,滕王殿下不會生氣吧?
秦梟抬眸,正巧捕捉到宋佑寧小心偷瞄的目光,宋佑寧被抓包,立刻收回來亂晃的眼睛。
又感受到滕王正在看著自己,她佯裝隨意地四下看了一眼,又垂眸當個隱形人。
“也好。”
滕王站起來,“那就勞煩江神醫了。”
他已經要離開了。
江道塵本以為秦梟來此是有其他的目的,畢竟他的脈象不像是有病,失眠什麼的也沒有。
但秦梟二話不說就站起身來,江道塵頓時又覺得自己多慮了。
江道塵:“我為滕王殿下開幾副藥,回去喝了一些便好。”
“嗯。”
秦梟走下去二樓。
宋佑寧:“滕王殿下是等著藥包好一並帶回去,還是先行離開,稍後我命人將藥送去府中?”
“一並帶回。”
“也好,那滕王殿下喝杯茶,稍坐片刻。”
宋佑寧又將秦梟帶到了大堂旁的椅子上麵坐好。
而她則是去找了江道塵,低聲問:“你可看出來了滕王殿下的舊疾?”
江道塵:“哪有什麼舊疾。”
“看樣子你也不行。”
“?”江道塵破防了,“師妹,你是在質疑京都人人稱讚的江神醫!”
兩個人聲音雖小,但秦梟是習武之人,聽著江道塵的稱呼,他握著杯子的手一頓。
原來二人是師兄妹關係。
看樣子,關係還不錯
宋佑寧看著江道塵開的方子,親自抓了藥,包好,送到了秦梟的麵前。
宋佑寧:“滕王殿下,這是七日的藥。”
“嗯。”秦梟接過用麻繩綁得牢固的藥包,“診金多少?”
全義聽聞,走上前來,已經掏出來了銀子。
“不必了。”
宋佑寧笑著拒絕,真摯道:“希望滕王殿下早日康複,如若舊疾複發,可隨時喊江神醫入府醫治。”
或許有些疾病是複發時才能看出端倪,總之宋佑寧對於滕王口中的舊疾還是挺感興趣,很有挑戰性。
全義看向宋佑寧,又看自家主子。
要真是宋姑娘醫治,這舊疾恐怕好得更加快。
秦梟微微頷首,“本王記下了。”
說罷,便離開了。
宋佑寧將其送到了門口,目送秦梟上去馬車,這才轉身。
江道塵就站在不遠處,嗤笑一聲,“你想巴結滕王?”
宋佑寧搖頭,“佩服而已。”
宋佑寧將馬車上滕王咳嗽的事情說出來,“像不像之前傳聞的火靈咳?”
“離他遠一點,他比謝司瀾更嚇人。”
宋佑寧點頭,“同感。”
江道塵微抬下巴,示意宋佑寧看向外麵。
宋佑寧扭頭,便見到謝司瀾正帶著柳依蓮路過這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