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走了約一百米,也就走到地牢儘頭了。
“有什麼問題嗎,薑老弟。”錢不愁看著儘頭的牆壁,隨後笑嗬嗬的說道:“你看,我說沒問題吧。”
“走,這鬼地方,待久了對身體不好,咱們先出去。”
錢不愁回頭走了幾步,薑雲則皺眉起來,朝著四周看了一眼,道:“錢捕頭,你難道沒發現不對勁的地方嗎?”
“不對勁?”錢不愁眉毛皺起,朝著四周張望幾眼,搖了搖頭。
“你沒發現,安靜了?”薑雲提醒一句。
剛才,毆打,慘叫,求饒,種種聲音,在他們來到監牢儘頭時,便瞬間消失不見。
整個監牢,陷入了詭異的寂靜。
錢不愁臉色微微一抖,朝那些牢房看去。
捕快,犯人,竟然全部消失了,並且牢房中的溫度,慢慢降低。
“怎麼辦,老弟。”錢不愁雖然表麵大大咧咧,神經大條,但心思其實很縝密:“咱們趕緊逃出去。”
“咱們是陷入鬼打牆裡了。”薑雲沉聲說道:“跑不出去的。”
“腿長在自己身上,還能跑不出去?”
“你試試。”
錢不愁吸了一口氣,朝著地牢出口的方向便跑。
可跑著跑著,他前方,又出現了薑雲。
自己不知何時,竟調轉了方向,回到了薑雲身邊。
“再試!”錢不愁深吸一口氣。
“我再試!”
……
南州府,一處不知名宅邸內的陰暗小屋中。
坐著一個七十多歲的老婦人,她滿臉褶皺,鼻尖稍長,身上還帶著一股濃濃的藥臭味。
她的麵前,擺放著一個小桌,桌上,站著兩個巴掌大小的草人。
其中一個草人,竟詭異的在桌上奔跑,要跑到桌子邊緣時,老婦人便伸出修長的手指,拿起草人,調轉方向。
草人便回頭,朝站在原地不動的草人,跑了回去。
如此往複,老婦人臉上露出冷笑,輕輕扯下一根頭發,朝著奔跑的草人,脖子套了過去。
……
正在狂奔的錢不愁,此時,也確定自己逃不出這處監牢。
他咬牙罵道:“娘的,真是見了鬼,我……”
話音還未落下,突然,他的脖子,憑空出現了一道印痕,然後,越來越緊。
瞬間,錢不愁臉色憋得漲紅,仿佛被繩子,給死死勒住脖子,他額頭青筋鼓起,不斷伸手朝脖子抓去。
想要將捆住脖子的東西給扯掉。
可他脖子,空空如也。
“救,救命。”
不遠處的薑雲見此,臉色大變,急忙跑到錢不愁身旁,他急忙拿出準備好的雞血,朝錢不愁脖子一抹:“公雞啼鳴旭日升,魑魅魍魎無處藏。”
抹上雞血的脖子,爆發出一陣青煙。
那間陰冷小屋,老婦人本用頭發絲,死死纏著草人。
突然,她的頭發絲斷裂。
老婦人目光,落在另一小人身上:“想與老婦我隔空鬥法?”
“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