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弟,小心啊,哥哥我的拳頭,可硬著呢!”
薑雲躲到一旁,控製錢不愁的人,很明顯,看不到監牢內的情況,隻能估算個大概。
此時,錢不愁被控製,從薑雲身邊走過,來到牆壁麵前,一拳一拳,砸在牆壁上。
“老弟,救命啊。”
錢不愁不斷大喊,身體被控製,但疼還是能感受到的啊。
看著他的拳頭,猛砸石牆,薑雲都忍不住感歎:“錢捕頭,您這拳頭,的確夠硬的,再打下去,這石牆都得打裂開。”
錢不愁急切說道:“這樣打下去,我手就廢了。”
突然,他猛然轉身,拳頭已經血淋淋,隨後,又朝薑雲揮舞打去。
錢不愁急忙大喊:“薑老弟小心呐。”
薑雲不斷躲閃,尋找著機會,他身體素質並不算高,可不敢真硬抗錢不愁一拳。
那邊的牆壁,都要打開裂了。
這家夥的拳頭,的確很硬!
“老弟,要不你想辦法,給我破了這邪術吧。”
“不急。”薑雲搖頭起來,觀察著錢不愁:“等!”
錢不愁心裡發苦。
陰冷小屋之中,老婦人玩得開心,捏著草人揮舞玩耍。
玩了好一陣,都未能有所收獲,漸漸失去耐心。
“倒是無趣,罷了,該結束了。”
老婦人說完,雙手輕輕捏起紙人,用力的撕扯,不過這紙人的韌性很強,老婦人,憋著一口氣,使勁想要把紙人給撕爛。
與此同時,身在監牢內的錢不愁,身體仿佛要被扯斷:“老弟,老哥我又有新的情況了!”
“疼,好疼,好像有人在扯我,要把我扯成兩截。”
很快,錢不愁便說不出話來,渾身鼓著青筋。
“等。”薑雲深吸了一口氣,咬緊牙齒。
“我疼,老弟,疼。”
“等!”
錢不愁心裡感覺自己恐怕活不了了,閉眼交代遺言:
“老弟,我屋子裡的銀子,你記得帶回去給我家人。”
“讓她們分了吧。”
“老四那份錢彆給,那蕩婦不守婦道,勾搭漢子,私會情郎,當我不知曉?”
“不過她是我搶來的,她私會的,也是她的青梅竹馬,我心善,不忍拆穿。”
“老六的錢也先彆給,她給我生的孩子,長大了你看像不像我。”
“像的話,再給錢。”
“……”
聽著錢不愁的遺言,薑雲額頭也冒出冷汗,再不出手,他恐怕真要死了!
可現在出手的話……
終於,錢不愁的脖子,出現了一股黑氣。
機會來了!
薑雲手中,早就已經疊好一個紙人,他將紙人貼在錢不愁的額頭:開口念道:“太上應台,應變無停。驅邪縛魅,保命護身。”
體內微薄的法力,注入紙人。
陰冷小屋中。
“這家夥身體可真好。”老婦人張開牙齒,朝著紙人的脖子咬去。
要一口咬斷這紙人的脖子。
可牙齒剛觸碰紙人,突然,紙人內,一道詭異的力量,遍布她的身體。
一瞬間,她叼著紙人,竟動彈不得。
她瞳孔微微一縮,暗道不妙,她被對方控製了!
“嘶,老子還以為真要死這鬼地方呢。”
錢不愁躺在地上,慢慢坐了起來,剛要抱怨薑雲為啥遲遲不出手救自己。
可他看到薑雲手中拿著紙人:“這是?”
薑雲沒有回答錢不愁的問題,而是擦了擦額頭的汗漬,盯著手中紙人說道:“你剛才玩得很開心對吧?”
“接下來,該我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