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已經連續說上許多天,想要勸說二人放了自己。
薑雲沉心靜氣,默默修煉,權當他的話是在放屁。
許小剛更不用說了,他沒事就琢磨自己的詩詞,然後讓姐夫幫忙看看,需不需要潤色一番。
哪有閒心思聽這家夥的話。
就在此時,地牢的門咯吱一聲打開。
薑雲睜開雙眼,二人在這地牢中,除非是飯點,會由錢不愁親自送飯進來。
彆的時間,是不會有人進入的。
很快,眾多腳步聲匆匆響起。
一位四十餘歲的錦衣衛,帶領著手下,匆匆走了進來。
“韋懷安?”許小剛看到來人,眉毛頓時皺了起來,趕緊給薑雲提醒一聲:“姐夫。”
韋懷安大步走進來後,目光便看向關押在牢房內的趙重峰。
“韋總旗。”許小剛笑著走上前去,抬手打著招呼。
韋懷安微微點頭,說道:“行了,這裡沒有你的事了,出去吧。”
“包括這人,報告裡,好像是叫薑雲,對吧?”
“閒雜人等,都出去。”
“本官要審案。”
許小剛皺眉起來:“韋總旗,此事事關重大,這人極擅幻術,薑雲得留在這裡,才不至於讓他逃掉。”
韋懷安淡淡一笑:“許小剛,上麵命令我接手此事,現在這件事,全權由我負責。”
“再說了,人是你和許素問抓的,最大的功勞,都讓你倆吃了。”
“我們這夥人大老遠從京城而來,總要喝口湯,對吧。”
“審案的事,你們就彆插手了。”
許小剛還想據理力爭。
他們一群人,所修的是武道,對付其他邪祟還好,像這種幻術,可以說是防不勝防。
許小剛是個直腸子,性格也直,說道:“韋總旗,你這樣做,若是出了什麼岔子,該如何交代?”
韋懷安原本臉上的笑容,卻是漸漸消失,緩緩說道:“你放心,我們這些人,和你這位大少爺可不一樣,可不敢犯一點錯。”
許小剛黑著臉,捏緊拳頭,就在這時,地牢後方,傳來許素問的聲音:“行了,既然韋總旗要接手,那咱們也省事了。”
“你和薑雲悶在這裡麵許多天,剛好出去透透氣。”
韋懷安回頭看去,見是許素問,他笑著抱拳:“許姑娘,多日不見。”
許素問麵無表情的點了點頭,提醒他:“小心點,這人若是逃了,咱們都沒好果子吃。”
薑雲伸了個懶腰,跟在許素問身後,便走出地牢。
他又不是錦衣衛,立再大的功勞,都和自己沒關係。
韋懷安要接手,也正合薑雲的心意,這地牢待上五天的滋味,可不好受。
地牢的入口,也有著八位錦衣衛值守。
見有人出來,查明三人身份後,這才放行。
往外走了一段,許小剛臉上有些焦急,說:“姐,韋懷安萬一想要攬功,我們倆不就白忙活了?”
許素問卻是不在意這些,而是看向薑雲,心裡帶著幾分擔憂,問道:“你這幾天,在監牢裡,沒有和趙重峰說過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