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舒念反應過來。
她的喉嚨被紅酒的醇厚和微澀填滿,她不習慣這種強烈的口感,不禁咳嗽了幾聲。
上輩子她為了應酬喝酒可是千杯不醉,不過現在他還隻是一個初出茅廬的小姑娘,又怎會喝酒呢?
傅舟野看著她的樣子,眼中閃過一絲玩味,但很快又恢複了平靜。
“看來你不太擅長喝酒。”他輕聲說道,聲音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
她薄唇蒙上瑩潤的水光,看起來猶如誘人采摘的莓果。
撕扯開他溫潤斯文的偽裝,露出來的是暴戾偏執獨裁和目空一切的狂妄。
舒念努力平複呼吸。
她抬起頭,看著傅舟野,儘管她的心跳得飛快。
男人身上的氣場是彆樣的危險,眼神讓她感到陌生。
傅舟野此時心情到達了零度,看著舒念眼神迷離,如同一絲迷失了方向感的小兔子,他第1次起了想“玩弄”之心。
也好,反正是她自己送上門來的,這可怪不得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他輕笑一聲,撩起眼皮慢條斯理的彎了彎眸子,湊近她的耳廓輕聲道:“今天來了就彆走了,陪陪我。”
他斂起笑意,溫潤清雋的坐直身體。
在這個看似文明的外表下,他的真實麵目是一個不折不扣的衣冠禽獸,一個在光鮮亮麗的外表下隱藏著黑暗靈魂的人。
舒念看著這樣的傅舟野頭腦一熱,便想出了一個“好”主意,裝成一副要為夫守貞潔的樣子“我一生隻愛雲陽,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恐怕不好”。
“知道共處一世,孤男寡女,那還敲我的房門,不長長教訓怎麼知道後果。”
“因為因為我有重要的事要告訴你”
“可是現在什麼都不重要了”
傅舟野輕輕地掐住舒念纖細的下巴,迫使她張開嘴。
紅酒瓶在他手中仿佛成了某種權力的象征,他毫不留情地再次將酒液灌入她的口中。
舒念沒有任何掙紮,因為她知道她的力量在傅舟野的絕對優勢下顯得微不足道。
酒液順著她的嘴角溢出,染紅了她的衣襟。
這瓶酒順利被舒念喝下去,隻覺得渾身滾燙,嘴巴開始不自覺的說出那些話……
等說完,舒念像是1000斤的石頭卸下來了,現下隻想睡覺,隨即軟綿綿地倒在了沙發上。
傅舟野看著倒在沙發上的舒念,傅舟野的目光冷冽。
他靜靜地站在房間的一角,目光落在倒在沙發上的舒念身上。
舒念的呼吸平穩,顯然已經陷入了沉睡。
傅舟野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他的眼神深邃,讓人難以捉摸他此刻的心情。
舒念在傅舟野的世界中,就像是一個小朋友。
她的世界充滿了童話和夢想,而傅舟野的世界則是現實和算計。
她的轟轟烈烈,在傅舟野看來,可能隻是一場無足輕重的鬨劇,而且這個女人腦子還不好,說要轟轟烈烈的暗戀,卻愛上了一個沒有品位的渣男。
第二天清晨。
她的眼睛緩緩睜開。
頭痛欲裂,是醉酒後最直接的感受,仿佛有一根看不見的線在拉扯著她的神經,提醒著她昨晚的放縱。
舒念試圖動一動,卻發現自己的腰間有一股溫暖而堅實的力量,那是傅舟野的手臂。
她的身體僵硬了一瞬,記憶如潮水般湧來,昨晚的片段在腦海中閃回。
她小心翼翼地轉過頭,看到傅舟野沉睡的側臉,他的呼吸平穩而深沉,似乎並未被她的動靜所打擾。
她的目光在他的臉上停留了一會兒,心中湧起了一種複雜的情感。
他對昨天的事還是有一些模糊的記憶的。
她還記得她把昨天那些事情全部都說出去了。
包括傅老爺子見他的事。
她輕輕挪動身體,試圖不驚醒他,從他的懷抱中掙脫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