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妙彤坐下後,為王路倒上酒端給他,王路隨手接過道:“周妙玄是你姐姐吧?”
周妙彤點點頭說道:“應該是。”
“什麼叫應該啊?”王路有些疑惑道:“你可彆誆我,我現在跟你坦誠相見,你要是誆我,那我可就對你不客氣了。”
周妙彤連忙解釋道:“我被抄家的時候才十二歲,六年下來有些事情已經記不太清了。”
“六年……”王路說到一半住嘴了。
本來想說十二歲已經記事了,就算過了六年,自己姐姐的名字怎麼還會記不清。
但是轉念一想,周妙彤原本是大家千金,一夜之間就成了打入教坊司的官妓,這其中要遭受的心態變化和折磨,必然造成抹不去的傷害。
因此王路也就沒糾結這個,而是繼續問道:“如果說我能找到妙玄的話,有什麼東西能夠證明你的身份?”
周妙彤想了想,起身走到床邊,打開了床後一個隱秘的夾層,取出一枚木質簪子,看著質地堅硬,貌似是黃楊木製成,品相不算差。
“這個是我父親親手為我和我姐姐做的,一人一個,她如果真的是我姐姐的話,見了這個就知道是我了。”
周妙彤將簪子奉上,王路看清楚了上麵雕刻的牡丹,伸手將簪子收入口袋中。
“你這麼信我?”王路饒有興趣地問道。
“不相信你你就會放過我嗎?”周妙彤直視王路的眼睛,緩慢的說道:“姑姑都如此害怕你,嚴公子也不是你的對手,我相信你還能有一條出路,不信你,恐怕遲早會被你吃乾淨,連骨頭都不剩下。”
王路笑了笑說道:“事已至此,先吃菜吧。”
片刻之後,王路與周妙彤吃的差不多了,在周妙彤剛剛用茶水漱過口,便雙手一攬周妙彤的腰身,往床上一倒。
不一會兒,周妙彤淫靡的喘息聲充斥了房間。
正在此時,王路卻突然聽到外麵傳來不小的動靜。
微微擰眉,王路沒想到丁白纓竟然還在外麵守著。
喜歡聽牆角是吧?
王路看向閉著眼睛抿嘴忍耐的周妙彤到:“叫出來。”
“怎麼叫?”
周妙彤享受到一半,發覺王路突然停下來說,頓時疑惑問道。
王路不做解釋,直接大力出奇跡。
“啊~”
窗外的瓦片上,丁翀尷尬的看了一眼師父丁白纓。
丁白纓皺眉道:“這都站不穩,回去看我怎麼收拾你!”
丁翀小聲問道:“那現在怎麼辦?還要繼續監視嗎?”
“算了,此人也不足為懼,你跟丁泰回去練功,我去找我師兄。”
說罷,丁白纓長衫一動,整個人飄向近處的樹梢。
再一閃,便消失不見。
“啊——”
丁翀聽著裡麵再次傳來叫聲,忍不住啐了一口暗罵道:“狗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