燦燦:煙煙姐,我已經在醫院門口等你了,你人在哪兒呢?為什麼不接電話?
燦燦:你要的東西我給你拿來了。
燦燦:煙煙姐,你還好嗎?
……
在我最危機,最無助的時刻,唯一一個關心我的竟然是剛認識不到一周的同事。
我給她回了電話,約好見麵地點。
燦燦見到我的第一句話就是關心,“我給你打了好多通電話,你都沒接,後來就打不通了,煙煙姐,你沒事吧?”
我現在的臉色並不好看,但精神頭還可以,“沒事,彆擔心,你拿來的東西給我瞧瞧。”
昨天夜裡,我並沒有徒勞的在家裡等待,而是聯係燦燦,我們之前一起吃飯時了解到,燦燦家裡是快遞公司。
我請她幫我調查一下周梔子最近的快遞記錄。
還真查到了從國外寄過來的快遞。
上麵寫著藥物的名字。
我本來想把這個拿到醫院,讓醫生檢測一下周梔子血液殘留,就知道她中的藥是不是快遞單上寫的藥物。
結果周琛言根本沒給我的機會。
“不管怎麼樣,謝謝你。”雖然現在已經用不到了,但是燦燦大半夜接到我的電話卻絲毫沒有不耐煩,認認真真的去辦這件事。
讓我很感動。
燦燦擺擺手,“這是小事,能幫到你就好,隻是我不太明白,周梔子這個藥是給誰用的?”
那單子上清楚的寫了藥物的名字,隻要一查就知道這藥物有什麼作用。
燦燦一個連戀愛都沒談過的女孩,隻是看到那些藥物就臉紅心跳。
“沒什麼,你幫了我這個忙,我請你吃飯吧。”
“好呀。”
燦燦很單純,迅速被轉移了注意力。
我想了想,還是決定不告訴她,要是讓他知道周梔子的用意,恐怕會覺得毀三觀吧。
就一直單純下去吧。
傍晚,我回了家,一進門就被一個醉醺醺的人抱住。
我差點以為是什麼流氓,下意識抬腳就要去踹重點部位。
被一隻手按住。
耳邊響起的聲音有些沙啞。
“又來,你想把我廢了?”
聽到這聲音,我怎麼可能不知道這人是誰,一把將人推開,他沒有防備,踉蹌一下就坐在地上。
……這麼順利?
我定睛一看,他臉上泛著紅,雙眸之中泛著迷離,仰著頭看我。
“你推我。”
我……
這人不是喝醉,是被奪舍了吧!
和他在一起這麼多年,從來沒見過他用這樣的語氣說話。
不。
隱約記得是有一次的。
但也是在他喝醉的情況下,不過那時沒等我驚訝多久,他就對我又親又纏,我就再也注意不到其他了。
我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抬步就走。
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我早就做好要跟他鬨翻的準備。
彆說是喝醉,就算是死在路邊,也和我無關。
可這時周母從樓梯上走下來,看到周琛言坐在地上,過去將人扶起來,但她顯然高估了自己的力氣。
她根本扶不動周琛言。
“煙煙,過來幫個忙。”
我抿了抿唇,幫忙將人拽起來,然後立刻鬆手。
周琛言沒站穩,踉蹌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