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強啊!薛強!你可真讓我失望,如果從薛雯這邊論,我還該喊你一聲大舅哥。結果看看,你乾的這叫人事嗎?”
“半夜三更尾隨小姑娘,還強奸!薛家是窮到沒錢讓你玩女人了?還是你對自己的容貌不自信,不敢去追求女人?”
聽到肖子光說了這番話,薛強眉頭皺起,定了定神:“你什麼意思?”
“沒彆的意思,隻能說你運氣好!”肖子光伸手拍了拍薛強的臉頰:“今天來查案子的人是我,換個人來,直接開槍把你崩了,不管是你爸,還是老爺子,都不會說什麼。”
“畢竟你乾的這件醃臢事,真的很丟薛家的臉!真的讓人羞於啟齒!”
薛強不樂意,怒目圓睜:“肖子光,你什麼意思?當著老子的麵,裝什麼大尾巴狼。”
“老子不就是睡幾個姑娘嗎!那是她們的榮幸,你特碼少多管閒事……”
望著薛強的嘴巴,不斷的開闔,肖子光把手裡的槍管,直接塞進薛強的嘴巴裡,做了一件上輩子一直想做,但卻沒做的事情。
薛強呆住了,他感覺喉嚨裡非常的不舒服,想要嘔吐,卻又被頂著。想要離開,卻又怕肖子光開槍。
榮華富貴還沒享受夠,肯定不願意現在就死。
於是薛強把手慢慢的舉起,不敢亂動,生怕觸怒肖子光。
上輩子麵目可憎的臉,這輩子滿是惶恐的出現了。一種由內而外的神清氣爽,讓肖子光暢快。
伸手拍著薛強的臉蛋,一巴掌比一巴掌重,直到薛強的臉腫了起來,肖子光才慢悠悠的說:“現在,能好好的聽我說話了嗎?”
望著薛強眨眼,肖子光把聲音壓低:“現在是法治社會,不管你做了多少壞事,都要接受法律的懲罰。”
“但如果事情是你做的,卻有彆人願意為你頂罪,當事人又不再追究,我可以看在親情的份上,選擇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薛強很惶恐,很想點頭同意,卻又怕肖子光會誤觸扳機,隻能從喉嚨裡嗯嗯啊啊……
“以後收斂一點,吃屎可以,但要把嘴擦乾淨。古惑仔看過嗎?如果想混,就威風點當個大佬。彆特碼的像個小混子,淨做一些見不得光的醃臢事。”
肖子光把槍拿了出來,看到上麵的口水,便在薛強的臉上蹭了蹭。
薛強大口的喘著氣,眼神飄忽,不敢看肖子光。
都說這個入贅薛家的女婿,是個吃軟飯的家夥,怎麼真見麵後,居然這般的凶!開槍殺人的時候,眼睛都不眨一下!
這樣的狠人,真適合當薛家的女婿嗎?
打一個巴掌,給一顆甜棗的道理,肖子光上輩子就懂了。現在見薛強愣怔,便伸手在他的身上摸索:“有煙嗎?給我來一根!”
已經被先聲奪人的薛強,完全陷入肖子光的節奏陷阱。忙不迭的拿出煙盒,很殷勤的給肖子光點上。
“大舅哥,我這個人就這個脾氣。雖然說話不好聽,但真的是為你好。不管怎麼說,你都是薛家的接班人,上街搶女人,這事傳出去真不好聽。”
“你要擺出薛家大少爺的架子,等著有錢有顏有名氣的女人,主動對你投懷送抱。這樣帶出去才有麵子,才符合你大少爺的身份!”
人在極度恐懼的時候,會有人質情節,繼而會發展為斯德哥爾摩綜合征。
薛強就在這個情境中,覺得肖子光說的話很對,自己也是有身份的人,現在做的事,的確有失身份。
“大舅哥,你是二叔唯一的兒子,以後要接手薛家。要做的都是大事,所以控製一下,小事上可不能犯糊塗。”
“另外聽說,你爸,跟我嶽父正在聊商阜街換雲嶺礦場的事,要不咱們撮合撮合,要是能把事情辦成了,咱們也能各取所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