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頭正在做美容的中年婦女皺了皺眉:“她怎麼敢打你?你是不是將人惹毛了?”
楚逸帆委屈說:“媽,沒有,兒子心裡苦啊,那女人真是個瘋子。”
宋雅詩咂咂嘴勸道:“兒啊,你聽媽跟你說,近兩年咱們楚氏珠寶效益不好,全指著時依那個女人設計圖紙呢,你有沒有想過,跟她離婚後,她如果去淩氏上班,咱們楚氏還能有活路嗎?”
“可是媽,婉兒已經懷了我的孩子,我要對她負責,再說時依那個女人太毒辣,我真是受夠了。”楚逸帆皺眉。
宋雅詩訕訕一笑:“兒子,你聽媽跟你說,那個時依就是個沒有腦子的貨,你隻要讓她懷上你的孩子,這輩子她都要給咱們楚氏當牛做馬,懂了嗎?”
楚逸帆不情願道:“好吧,媽,兒子聽你的,不過今夜我要去看婉兒,她懷了我的孩子,不能冷落了她。”
宋雅詩眯了眯眼:“涼涼時依那個女人也好,省得她不知道天高地厚,料想明天她一定會哭著來求我兒子的。”
楚逸帆笑了:“媽,你說的對。”
……
這偌大的彆墅,唯有時依一人。
原主當牛做馬慣了,彆墅裡一個丫鬟,嬤嬤都沒有。
頃刻間,一股燥熱自身內升起,像萬千螞蟻在啃噬一般,四肢百骸泛起了一陣酥麻感,渾身燥熱難耐。
她剛穿越那會兒,魂體還未與這副身軀完全契合,感受不到體內的燥熱。
而此刻,她徹底魂穿了過來。
該死,這是春藥的藥性還沒完全揮發出去!?
時依張了張嘴,情不自禁地輕喘了一聲,腦子裡升起了一些齷齪的想法。
她拍了拍暈乎乎的腦袋,試圖讓自己保持清醒,可是體內的燥熱感越來越強烈。
“水,冷水可以緩解不適……”
她呢喃了一聲後,衝到了一樓的衛生間,還好有原主的記憶,她打開水龍頭,撩起涼水,猛朝自己臉上拍打了幾下。
看著鏡子裡那張臉,猶如白雪落入了朵朵桃花瓣。
她倚著門框站了好一會兒,隻覺得藥勁越來越大,額頭鼻尖沁出了一層密密麻麻的細汗。
這些後生都成精了嗎?誰造的春藥這般厲害。
時依一個未經人世的少女,竟有了男歡女愛的想法,而且還是特彆的渴望……
她踉踉蹌蹌走到客廳,一頭栽到了沙發上。
千軍萬馬,她都不曾懼怕,隻是中了小小的春藥,她一定能扛過去的。
可是,真的很難受……
她抬起滾燙的掌心順著衣領朝下,撫上了自己的身體……
……
一輛黑色邁巴赫緩緩駛向鳳凰城彆墅。
男人身姿鋒銳,身著一件黑色衝鋒衣,周身氣質斯文清貴,戴著黑色墨鏡,將眸底翻湧出的情緒儘數斂下。
“淩少,您出國兩年,剛剛回國,不先回家嗎?老爺和夫人都在等著給您接風。”一旁的助理何問恭敬問。
淩司夜如同一尊石像坐在後排的座位上,摩挲了一下手腕上的名貴手表,沉聲道:“聽說她嫁人後,過的很不好,拐個彎,先去看看她吧!”
哪怕隻是遠遠看一眼也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