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婉兒眼眶霎那間紅了,淚水在裡麵打著滾,似落不落,看起來好不可憐。
時依眉心微擰,心裡暗暗感歎:看來無論哪個年代都有這種心機小白蓮啊。
看著秦婉兒一副柔弱不能自理的模樣,時依輕蔑一笑:“你不用緊張,你做為一個賤妾,理應為楚家開枝散葉,這是件天大的好事。”
聲音一頓她又道:“再者我已打算與夫君和離,正好給你騰個位子,你理應謝我才對?”
秦婉兒可憐巴巴看向楚逸帆,桃花眼一擠,兩行淚無聲順著臉頰滾落。
“逸帆,我是不是哪裡做的不好,得罪了依依姐,她說的話我怎麼聽不懂?”
“時依,你趕緊向婉兒道歉,還有婉兒懷孕了,需要吃點好的,你去買一些排骨煲湯給她喝。”楚逸帆衝著時依吼道。
時依飛起一腳踹到了楚逸帆的肚子上,不緊不慢說:“我方才已經給過你臉了。”
她這個暴脾氣,能容忍這倆貨在她麵前嘚瑟那麼久,已經給足了他們麵子。
她堂堂正妻,給一個賤妾道歉,還要給她煲湯喝!?
這是哪門子的規矩!?寵妾滅妻的大渣男。
不長眼的東西,非要將她惹火,這個年代是不能殺人。
若在大秦國,她早就揮起一劍,將這負心漢和賤妾斬於劍下了。
“時依!”楚逸帆發出殺豬般的慘叫聲,痛苦地捂住腹部。
時依臉上依舊掛著笑:“若夫君不是去領和離書,趕緊給我滾出去,我沒空看著你帶著一個賤妾在我麵前秀恩愛。”
“你,你說什麼?”楚逸帆氣的血液倒流。
時依笑臉盈盈,一字一頓道:“我說你趕緊帶著你的賤妾滾出去。”
楚逸帆氣的滿臉通紅,時依這個賤人怎麼回事!?從昨晚開始,她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
這賤人是被鬼怪附體了嗎!?語氣動作都透著詭異。
叮鈴鈴——
正在這時楚逸帆的電話響了,他從褲子口袋掏出手機,手一劃點了接聽。
宋雅詩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兒子,接住時依了嗎?”
“媽,時依那女人瘋了,剛剛她又打我。”楚逸帆瞪了時依一眼,聲音中掛著哭腔。
宋雅詩耐著脾氣哄道:“兒子啊,媽媽跟你說,今天是淩老爺子的生日,淩老夫人有塊傳家玉墜意外摔壞了,隻有時依才能修複好,不管你用什麼辦法,務必將她帶出來。
淩氏我們可得罪不起,而且聽聞你的那個小叔子淩司夜昨晚回來了,他可是咱們圈內的太子爺,淩氏以後肯定要交給他管理,你要和他搞好關係知道嗎?”
時依聞言皺了皺眉,這也不難理解,楚逸帆為何一直說要與原主和離卻遲遲沒行動。
原主爺爺是修複玉器古董的專家,原主是由爺爺帶大的,繼承了爺爺的衣缽,無論多難修複的玉器她都能修複好,且堪稱完美。
“媽……”楚逸帆氣的緊了緊拳頭。
宋雅詩壓低聲音道:“兒子,時依就是一個沒腦子的貨,她那麼愛你,你就哄她幾句,她肯定會乖乖聽你的話。”
楚逸帆強製將怒火壓下:“媽,兒子聽你的。”
“真是媽的乖兒子。”宋雅詩笑道。
電話掛斷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