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向歌就是林向歌,不是誰誰的替身。
傅歲愉的目光在兩人身上不停移動,然後看著傅嘉淮。
“我記起來,之前你可是要每一天都去侮辱一下林姐姐的,你現在怎麼不去了,難不成在計謀一個大招!”
“我哪裡敢!”
傅歲愉猛然看向傅嘉淮。
那目光一寸寸淩遲著傅嘉淮的身體,讓他格外不好受。
傅歲愉微微俯下身,眼睛時刻跟隨著傅嘉淮。
“二哥?”
“誰是你二哥,彆瞎喊!”
傅歲愉這時很認真地看著傅嘉淮,看不出什麼。
最近學習都快要了她的人命。
林餘不惹出事,她就保持沉默。
倒是忘記觀察一下家裡的人了。
傅嘉淮一個前世天天喜歡小黑屋,強製愛,甚至鐘愛小手銬,小腳鏈,小鈴鐺的惡劣病嬌反派。
最近真的是素到離譜。
前世,傅嘉淮的做法,她是真的沒眼看。
可是仔細想想,對待彆的女人,傅嘉淮是嘴巴侮辱。
可是關在後麵小彆墅的,從始至終隻有林向歌一個人。
傅歲愉的腦袋裡自動播放著林向歌說過的話。
或許,這就是愛而不自知。
是一個傀儡最能向彆的人去證明自己絕非本願才做出的那些行為。
林餘控製著這些傀儡,但是卻控製不住他們僅存的藏在內心深處的理智。
傅歲愉懶得跟傅嘉淮繼續浪費時間了,去一邊,寫卷子的。
門忽然從外麵被人打開。
是傅嘉澎。
小的時候就鬥嘴不停,現在更是就不遑多讓。
怪不得以前王伯就說她跟她三哥屬相犯衝,水火不容,一輩子都要吵吵鬨鬨。
現在,傅歲愉算是明白了。
還真的是對頭。
“你盯著我乾什麼,你這個假冒品!”
“傅嘉澎,你胡說八道什麼,dna檢驗報告怎麼沒給你洗洗眼啊,看不清上麵的白底黑字是不是!”
傅嘉澎嘴唇囁嚅著,試了又試,硬是不知道說什麼。
傅歲愉看著傅嘉澎這一副委屈樣子。
“好了好了,我得饒人處且饒人,你就不要哭了。”
“誰哭了,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
兩個人互相瞪著彼此,都恨不得把人給瞪死。
傅嘉淮無奈地走到兩個人之間。
來平複下兩個人的心情。
“傅嘉澎,你找我乾什麼,要是你這次沒有進去市醫院,大哥會把你扔去祠堂罰跪!”
“就沒有我傅嘉澎做不到的事情,我才不會去祠堂!”
傅歲愉嘴賤王者,冒出個腦袋,看著傅嘉澎。
“那可不是,畢竟我們三哥啊,怕黑!”
傅嘉澎捋起袖子,想要揍人,想要把眼前這個叫做傅歲愉的假冒品關進自己的醫護室。
拆分!
拆成一小塊一小塊的。
誰叫她敢冒充她妹妹的。
傅嘉淮咂咂嘴。
“冷靜點,你是瘋了,小姑娘說著玩呢!”
傅嘉澎平生第一次覺得委屈。
“二哥,我才是你弟弟,你胳膊肘往外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