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假,慈姑姑與祖姐姐一放學就到了廣州彆墅度暑假。慈姑姑說她是推掉了高考閱卷任務回來陪家人的。爸媽去新疆找戰友玩去了,可能有不好意思麵對神農家裡人,爸爸不敢來廣州。
四太奶奶隻笑罵了一句傻子。
大太奶奶放心不下老家宅院,二太奶奶不喜歡廣州的喧嘩,其實是放心不下那個庵子,奶奶便讓畏孫開車帶她們三個回老家,這邊正好讓慈姑娘和祖姑娘陪三婆婆和四婆婆。悄悄告訴畏孫,四婆婆自己在寫回憶錄,否則也想回家看看,再一塊回來。前麵還去市裡拜訪了那個阿誌女強人,可能是為作法那天見到的戰友做點什麼事。
回到神農,大巫開車帶奶奶與兩個太奶奶在四個姑婆家各住了一晚。潔姑姑錄取到湖南師院。誇獎畏少爺到了大學更厲害了,一年時間竟然置了大彆墅,買了新車。
大巫跟潔姑姑開玩笑說,中大象個唯物的男孩,青春正盛,風華正茂,他的世界象個唯心的校花,自然讓環境激發得越加亮麗生輝,追求的目光眾多。
潔姑姑笑畏少爺快成了文學青年,班主任將畏畏發表在《羊城晚報》上的文章全做了一本剪報,放在原來的班上讓大家傳閱,她借到文科重點班讓大家傳閱。
奶奶告訴小潔,畏孫的車是大媳婦出錢送的。不過畏孫在廣州賺不少錢,錢全交在她手裡管著。
大巫開車去一中看望了班主任,然後開車去了下江墟,祝賀江映月考上了廣東財經學院。
在映月家午餐後,大巫問映月什麼時候去報到,到時他去車站接她。笑映月後麵一年學習沒用心,否則不會隻過了個一般本科線。
到時行李不用多帶,他幫映月在廣州置一套全新的,鋪蓋一件不帶。
映月讓畏畏吻她一下,或直接一下。大巫說不行,他不敢在十八歲前有行動的。他可要靠術法賺錢的。賺到了資本後,再乾實業。
映月問畏畏,到了廣州後,周末能不能住畏畏的彆墅。
大巫說,這還用問嗎?歡迎周末過來陪太奶奶她們。他周末都挺忙的,業務做到珠海與中山了,去香港與澳門是需要特殊證件的,否則那邊也有法事要做。估計國家要成立一個新特區,與香港對接。正讓朋友幫自己在那兒置一塊大地。估計這次回去就要交錢辦手續了。現在認識不少港澳朋友,他們的世界觀認同我的術法,確實也幫了他們的忙。他們都有大家庭背景,兩邊都有至親,都在為大陸經常起飛暗中使勁。也認識本土一些大院出來的人物。
映月便讓畏畏開車去幾個玩得好的同學家串門。
在外麵玩了一通回到家,大太奶奶找重孫談話。一個是老家不能空,因此她與老二在家守著,老三老四在廣州陪畏重孫。她與老二雖然手腳靈活,但考慮年齡大了,因此,這邊在寨裡再找個保姆,人選她有,也說定了。工資由兩個兒子出,重孫不用管。養兒防老,該他們出錢了。
二個是大媳婦內心裡其實舍不下畏重孫,因此這次依然陪重孫回廣東。這樣她與老二也放心。其實在老三沒回家之前,這個家就是她與老二在維護。那時還擔心家裡兩個反王一樣的兒子。現在是太平盛世,在外的人不用擔憂,她們就安心養老。
三個是重孫的婚事。若是從前,沒點煩惱。巫家寨娶一房,姑娘也幫畏重孫瞄好了。身邊娶一房,這個大媳婦說那個映月姑娘最適合。
另外那個祖姑娘可能擺不脫了,但這姑娘有事業心,肯定不會待在重孫跟前,隻能做牛郎織女式的夫妻。
四個是家裡開支重孫不用操心。她們有生之年,負擔是兩個兒子的責任。畏重孫儘孝已經做得很好。何況也賺了不少錢,家底從沒動用,這次帶過去的七塊金磚,就放廣州彆墅鎮宅。這些和家裡的家底,本就是畏重孫的。七塊壓身金磚更是畏重孫的私人財產。
五個是庵子裡兩位師傅。巫家要負責到底。她們與巫家的關係重孫不要打聽。但百年時,巫家要出麵安葬,重孫要按親孫子身份戴孝。這點畏重孫要記得,到時,即使動用家底也要辦得風光。
大巫笑著對大太奶奶說,他結婚還早,家裡不用操心。如果家裡請個保姆,奶奶回廣東也是好事,隻是大太奶奶和二太奶奶跟前冷靜。我們現在反正有車了,過時過節我們就回來。可惜沒到十八歲,否則要偷偷生個孩子放大太奶奶與二太奶奶跟前熱鬨熱鬨。感覺自己生孩子的能力有了呢。
最後一句把大太奶奶說笑了,乾脆讓畏重孫將她們看好的虞家姑娘接回來,讓她懷個曾孫再說。
大巫說,現在不行,等十八歲後再說吧,這功夫破了有可惜了。
大太奶奶又笑了,說老三沒跟重孫講透徹,十八歲前結婚了,再學那正告很難,但學邪告這部分沒問題。老三是擔心重孫還小,而邪告的那部分有作惡的快樂,怕畏重孫小孩子性格,使得不合道義,會禍及子孫的,才沒傳重孫。等重孫長大結婚了,還會傳的。有些邪告本事,必須有女子養著才能學。虞家姑娘還不大,等幾年再說吧。
返回廣州時,兩個太奶奶真讓奶奶隨行。奶奶摸了一把鈔票雙手遞給大奶奶,便笑嘻嘻地坐畏孫的車重回廣州。路上,奶奶從她接畏孫回家回憶起,一路閒聊到廣州。午餐是在仁化的一家小鎮飯館吃的,點的菜很有特色,大巫讓奶奶喝一碗酒,他喝豆奶陪著。
回到廣州休息了兩天,開車帶奶奶去深圳,辦好那塊地的手續與交費。回來時,奶奶說幸好這邊畏孫賺了錢,否則從家裡取錢過來又得回家一回。
從深圳回來,燦姐姐笑弟弟的聰明有時候象牛頓的大小狗洞。這次應該將映月姑娘捎過來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