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太奶奶便祭開法眼,看了一會畏重孫後,說畏重孫不是看了那一眼的原因,是畏重孫著了那邪告的道。辦法有,但費手腳,畏重孫不用擔心,她先畫道符放畏重孫口袋裡鎮住。
三太奶奶回房間畫符,大巫在書桌上強行靜心寫文章。
三太奶奶進來,將符塞進畏重孫口袋,問畏重孫感覺如何。
大巫不好意思,說頭腦清醒,但身體特彆想大姑娘身體了,下麵顯形了,發燙著,不好意思起身。三太奶奶回房間吧。
三太奶奶關切地看了一會畏重孫的眼睛。用手指試了一下重孫的後頸,有些擔心地去了大媳婦房間。
四太奶奶回來後,奶奶喊畏孫晚餐。大巫讓奶奶不要管他,讓奶奶跟太奶奶她們晚餐,他把手裡的文章寫完再說。可能要送壺茶給他。
晚餐後,三太奶奶與奶奶進了畏畏的房間。
畏畏不好意思地說,鬼怪了,運功時可以平靜,但一收功,馬上現形。不好意思出門了。
三太奶奶又看了一會畏重孫的眼和切了脈搏,示意大媳婦下樓。
四個太奶奶與奶奶在樓下開會。
四太奶奶便對三太奶奶說,三姐,概括地講吧:重孫的症狀、危害和解決辦法。
三太奶奶說,症狀,畏重孫自己描述得很清楚,身體要運功控製,否則馬上顯現,都不好意思起身下樓。內心裡特彆想大姑娘的身體。
危害:如果控製不當,會引起癲狂。時間長了肯定要損失真陽,身體變得虛弱。最壞的可能是瘦得象骷髏,大家應該見過這類道上師傅,基本上是這情況引起的。
解決辦法:先用年輕女性的身體養著,平靜後再傳畏重孫一個邪告,以邪製邪。從前一直在避開。
四太奶奶就問三太奶奶,如果接觸了年輕女性的身體對功力有沒影響。
三太奶奶有些擔憂地說,就怕畏重孫不肯接受那邪告,那麼功力就會減弱。如果肯接受邪告,等於正邪兼具,一劍雙刃全開鋒,功力可以強大到本門功夫中的頂級。估計至少能達到她師叔級彆。
四太奶奶便拿眼看大太奶奶。
大太奶奶說,老四拿主意,她傾向用身體養。
四太奶奶便說,既然大姐授權了,而且定了基調,那就好辦。大媳婦去問聲畏重孫,是映月姑娘,還是祖姑娘,當前能救急的隻這兩個姑娘。
奶奶上二樓,跟畏孫說了方法,問畏重孫的意思。並說映月姑娘是第一選擇,一是兩人年齡相當,二是人就在廣州,近水解近渴。
畏畏想了一下,讓奶奶通知燦姐姐過來,內心特彆想燦姐姐。映月不是最佳選擇,感覺映月的身體還沒長成他現在這樣子,估計一上去就是野獸,可不敢在映月身上去試。會試壞人的。
奶奶看畏孫堅定的眼神,便下樓去了。
大巫趕緊反鎖了門去衝涼。感覺那東西,經語言激發,更是瘋狂。
奶奶跟四個婆婆說了後,四太奶奶便給祖姑娘打電話。
先打到寢室管理員那兒,再讓管理員去叫祖燦姑娘。
沒找到,四太奶奶便交待管理員一定要祖燦姑娘打電話回廣州家裡。
五個奶奶心神不定地在一樓客廳喝茶。直到祖燦打電話過來,問家裡有什麼事?
大太奶奶接過奶奶手裡的電話,讓祖姑姑趕緊去車站,儘早趕回家,畏重孫有事。其他不多說,路上注意安全。畏重孫在二樓房間寫文章,出了點小意外,回來再詳細說。
三太奶奶喊大媳婦陪她上街去,要先準備藥,套不能用,孩子不能有,否則後麵有神勞。
燦姐到家時,大巫正盤腿坐在床上運功,不運功就顯形,就象要炸裂一樣難受。五個奶奶跟祖姑娘一說,祖姑娘就說,奶奶們不用多說,她先衝涼。然後她知道怎麼辦。
三奶奶將準備的藥給了祖姑娘。
一次下來,畏畏對著燦姐的耳朵說,沒想到這事這麼好玩哦。
祖燦笑著點了點頭,問弟弟能不能陪她去一樓中餐?
大巫說,最好來個二度可能安全些。他一天多沒吃東西了,是有餓了。
二度後收拾好,去一樓餐廳晚餐。大巫對五位奶奶說,孫子出醜了。
奶奶說這是什麼出醜呀,正常事,正經事。說完從包裡拿出一個紫色絨布包給燦孫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