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雲喜把銀子收好,疑惑地道:“難道,有什麼掙錢的新機會?”
陸建川翻了個白眼,媳婦眼裡隻有錢,猜來猜去,都是圍繞著錢轉。
“你直接說唄,我真猜不到。”顧雲喜跟陸建川撒嬌,她懶得猜來猜去。
陸建川道:“我跟爹這次去縣城藥鋪,見到了文掌櫃。”
“嗯,文掌櫃本來就是藥鋪的掌櫃啊,見到他不是很正常嗎?”顧雲喜說道。
“不是,不是藥鋪的文掌櫃,是十繡坊的文掌櫃。”陸建川連忙解釋起來。
十繡坊的文掌櫃?顧雲喜猛地想起,不就是跟著陳東家的那個文掌櫃嗎?都許久未見他了,陸建川怎麼會在縣城藥鋪見到他?
等等,縣城藥鋪的掌櫃,也姓文?
顧雲喜終於繞過彎了,問道:“藥鋪的文掌櫃,是十繡坊的文掌櫃什麼人?”
“兩人是父子呢!意外吧?”陸建川笑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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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雲喜這才恍然大悟,難怪,她上次去賣金銀花,就覺得藥鋪的文掌櫃有些眼熟,原來他竟是十繡坊的文掌櫃的兒子!
“文掌櫃見到我,也有些意外,他們說,這些金銀花在縣城跟府城都賣得不錯,讓我們以後有多的,隻管送去藥鋪就是。”
顧雲喜點了點頭,看來縣城藥鋪也是陳東家的,陳家的生意果然很大,遍布整個雞湖鎮,陽縣,甚至府城也有不少。
陳東家她隻是見過幾次,但是,從上次文掌櫃跟陳東家幫忙,才讓顧雲樂順利被救回來,顧雲喜就覺得他們是好人。
跟陳家做生意,她也樂意。
不過,藥田裡這波金銀花采摘完了,下一批,又要等到半個月到一個月了。
顧雲喜實在是無聊,除了畫花樣子,就是看看書,練練字,等陸建川下學回來。
這天,她在家裡實在是坐不住,就打算出去外頭走走,白日裡村人沒什麼事情,都會聚在村中心的大榕樹下,坐著嘮嗑,玩紙牌。
顧雲喜到的時候,好幾個婦人正玩紙牌,玩得起勁,其他人都圍觀著,莫氏跟李婆子幾個熟悉的麵孔也在其中。
顧雲喜直接當作沒見到這兩人,繞道另一頭,好奇地看著人家玩紙牌。
這個時代的紙牌,跟二十一世紀的竟然差不多!
顧雲喜正想著,卻突然感覺有什麼盯著自己,一抬眼,就看到李婆子惡狠狠地看著她,一副要吃人的模樣。
李婆子這個人,你越是跟她掰扯,她隻會越來勁。
顧雲喜不想理會她,移開了目光。
再說了,顧雲喜現在可不是一個人了,還懷著孕呢,萬一跟李婆子起了什麼衝突,孩子有個什麼閃失,可就得不償失了。
然而,顧雲喜是這樣想,李婆子卻不打算放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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