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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氏看到狗子舔完那些粉,就倒地不起了,本就嚇得有些腿抖,站都站不穩。
等到再聽到村裡人議論,說她那一小包白色粉末的東西,是禁藥,更是嚇得直接尿了褲子。
方氏一介婦人,她哪裡知道什麼是禁藥?
說起來,這一小包白色粉末,還是她娘家弟弟給的,說是花了大價錢買來的。
當初,為了讓顧雲喜順利出嫁,她也給顧雲喜吃了。
顧雲喜吃了,也沒啥事,也沒見什麼官差來找,而現在,自己不過是跟之前一樣,在糖水裡加了一些白色粉,給顧雲樂喝了一樣的糖水。
怎麼就出事了?方氏有些想不明白,是哪裡不一樣了?
人群裡,不知道誰大喊了一聲:“啊,你們看,方氏嚇得尿褲子了。”
眾人嘩然。
顧雲喜看著雙眼緊閉的顧雲樂,心裡冷若冰霜,盯著方氏,一言不發。
“大夫,勞煩你進屋裡看看我爹,他發著高燒,燒退不下去。”
雖然顧雲喜對她爹沒有什麼感情,但是,這好歹也是親爹,自己也不忍心看著他發高燒。
再說,大夫都來了,就進屋裡去看看,她那便宜爹是什麼情況。
大夫聞言,背起藥箱就進去了。
顧雲喜也跟著進屋。
大夫先是探了舌頭,咽喉,又把脈,一套流程很是熟練,一看就是做了很多年。
看完之後,顧雲喜就急不可待問道:“大夫,我爹這是生了什麼病?”
大夫一邊整理藥箱,一邊緩緩道:“小娘子,你爹是有些發燒,又持續受著風寒,所以才這麼嚴重。”
“我開幾貼藥,你們熬了給他灌下去,燒應該就能退了。”
顧雲喜等大夫寫好藥方,塞了一個五兩的銀錁子:“大夫,今日實在是太麻煩你們了。”
大夫收了銀子,謙虛地道:“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
不過,饒是他嘴上這麼說,心裡卻有些意外,這家的小娘子出手竟然如此大方。
顧雲喜送大夫出去,就瞧見方氏喊叫著:“雲喜,我不是故意的,你快跟官老爺解釋解釋,讓他們放了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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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能去府衙,我走了,你弟弟跟你爹可就沒人照顧了啊。”
“你就忍心你爹沒人照顧,你弟弟可是你們大房唯一的血脈,要是你弟弟出了什麼事,你爹可就絕後了啊。”
然而,方氏就是吼破嗓子,顧雲喜也不會改變主意。
方氏一次又一次作妖,觸碰她的底線,以前看在爹的份上,她都原諒了,沒把事情鬨大。
而現在,她直接把雲樂賣了啊!顧雲樂可是她唯一的親妹妹!
顧雲喜再也不能忍了!心裡咆哮起來。
“我說過,雲樂的婚事,我會安排,你現在對她做了什麼,你直接把她迷暈了,賣給柯家!你這個毒婦!你還是個人嗎?”
“我看你就不是人,你就是個畜生,不,拿畜生跟你比,都是侮辱了畜生呢。”
眾人嘩然,這方氏,竟然還真的把顧雲樂迷暈了,還賣給了鎮上賣豆腐的柯家。
柯家那兒子,不是,喜歡男的嗎?這事整個鎮上的人都知道了啊。
把雲樂嫁到柯家,那就是要把她往火坑裡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