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建白皺著眉,開口問:“雲陽,你跟爹說實話,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有沒有推葫蘆?”
沈雲陽躺在沈母懷裡,見到沈母護著他,心裡也沒有那麼害怕了。
他哭了一會,就停止了哭:“葫蘆罵我,罵我是賤種,還說娘是水性楊花的女人,我一生氣,就推了他。”
“爹,我不是故意的,都是他罵我,我才推他的。”
“我也沒想到,他自己站不穩,倒下去磕到石頭了,要怪就怪他自己,是他先罵我的!”
沈雲陽理直氣壯的,甚至覺得自己一點錯也沒有了。
沈建白臉色也不好看,葫蘆那個孩子,他認識,是村裡孩子的頭,調皮得不得了。
但是,雲陽也是個橫的,他遇到雲陽,還真是命不好。
胡大卻不這樣覺得,他覺得自己兒子葫蘆不過是有些小調皮罷了,就算是罵了沈雲陽又怎麼樣?
那就是事實!方氏,誰不知道,在沒成親之前就跟沈建白搞在一起了,等到有了身子,又嫁給了隔壁村的顧老大。
這也就算了,在隔了好幾年之後,竟然還帶著沈雲陽從老顧家回來了,又跟沈建白搞在一起了。
這樣的女人,難道不是水性楊花?沈雲陽,難道不是賤人生的賤種?他兒子葫蘆說錯了嗎?
“我兒子說的沒錯啊,方氏可不就是個賤人,沈雲陽這小子,可不就是個賤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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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就準你們家敢做,還不敢認了?沈建白,你還真是好樣的,就算我兒子真的這樣說了,那說的也是事實,什麼叫做罵人?啊?”
胡大本就長得五大三粗的,這一咆哮,直接讓柔弱書生一樣的沈建白差點站不穩。
沈建白的額頭,甚至都隱隱沁出冷汗了。
方氏也好不到哪裡去,她的臉漲得通紅,緊接著又是一陣慘白。
她還是頭一次,被人當麵,說她水性楊花。
那些事情,都是她年輕時候犯下的錯,說到底,那時候也是因為她娘不讓她嫁給沈建白,要不然,何至於有現在的事情了?
怎麼能怪她呢?她從頭到尾都沒愛過顧老大,一心一意對沈建白的,這樣怎麼能算是水性楊花呢?
倒是沈母,聽著胡大的話,並沒有覺得什麼不妥,方氏可不就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嗎?要不然青天白日的,何至於勾引她兒子做那些事情!
“胡大,你說方氏就說方氏,不要扯我們家雲陽,隻要是個有眼睛的都知道,雲陽跟我家建白長得一模一樣。”
也正是因為這樣,沈母從未懷疑過,沈雲陽不是她的孫子。
胡大鄙夷地看著沈家這一大家子人:“我不跟你們說這些沒意義的,我兒子葫蘆現在被送去了鎮上醫館,還不知道是什麼情況,你們趕緊帶上銀子跟我走。”
什麼?又要花銀子?沈母心疼死了,看向了方氏。
沈母吩咐:“方氏,你跟建白,跟著胡大幾個走一趟。”
方氏一下子就明白了,沈母這是自己不打算出銀子,反倒惦記著她那筆銀子了,想讓自己當冤大頭呢!
“嬸子,我身子有些不舒服,就在家裡看著雲陽了,你跟著胡大走一趟吧。”
說完,又招呼著沈雲陽過去:“雲陽,到娘這裡來。”
沈雲陽到底是跟方氏更親,見他娘一喊,就從沈母懷裡溜了出來,朝著方氏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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