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雲喜臉色平靜,一點反應也沒有。
顧老太還緊巴巴地看著顧雲喜,聽到顧雲樂這樣反駁她,心裡十分不爽,當即罵道:“你個死丫頭,我跟你姐說話,你插什麼嘴?”
“雲喜是我孫女,她要開鋪子,難道我不該過問幾句?問問怎麼了?不孝的東西,我老顧家真是白養你了!”
顧老太劈頭蓋臉,指著顧雲樂的鼻子大罵,讓顧雲樂的眉頭都皺起來了。
顧雲樂這個孫女,以前瞧著唯唯諾諾,她說東顧雲樂不敢說西,現在跟著顧雲喜生活這麼久,完全就像是變了個人一樣。
顧老太心裡十分生氣,甚至在想,要不然就不讓顧雲樂再跟著顧雲喜了。
反正,現在顧雲樂已經到了該說親的年紀,這些日子就托人給顧雲樂找門親事,將她嫁出去,自己還能收點彩禮。
顧雲喜掃視顧老太一眼,淡淡開口:“我開鋪子的事情,奶沒必要過問,我也沒必要跟任何人商量。”
“奶偷聽我們父女說話,這樣不太好吧?我還真是不知道,誰家的長輩是這樣的人?”
顧老太被顧雲喜的話噎住,頓時臉色都黑了。
“你這說的是什麼話,雖然你現在嫁出去了,但你身上始終流著我老顧家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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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袁家既然合夥開了鋪子,我看,就讓你二叔去當掌櫃,都是自家人,你二叔做事靠譜,你也放心。”
“至於工錢,你也不用多給,每個月就給你二叔五兩銀子就行。”
聽著顧老太的安排,顧雲樂差點要被她的話給惡心吐了。
顧雲喜冷笑一聲,道:“二叔在酒樓當賬房不是做得好好的?他在那裡做得好好的,奶讓他過來給我當掌櫃,二叔會同意?”
“同意,我替他做主,他肯定能同意!”顧老太連忙說道。
二兒子在酒樓當賬房,月銀才一兩銀子,還要看酒樓掌櫃跟東家的臉色。
但是給顧雲喜當掌櫃的話,月銀卻足足五兩銀子啊,而且,還不用再看東家的臉色,畢竟東家就是他自己的侄女。
自家侄女的鋪子,那就跟他自己的鋪子差不多了,自己都約莫等於是個東家了,這樣的活計,多舒服呀!
顧老太的如意算盤打得十分響,一張老臉都笑開了花兒。
顧老大見他娘這樣,心裡著急起來,他那二弟可不是個好東西,他生病這麼久,都沒見到他二弟來看過他一次。
還有他娘這樣的性子,要是雲喜真的聽了他娘的話,讓二弟去當家具鋪子的掌櫃,那以後家具鋪子的生意,營收,甚至不可避免,可能要被二弟跟他娘插手......
想到這裡,顧老大急忙開口,說道:“雲喜,不要答應!”
“你個不孝的,怎麼不病死你,還阻止雲喜不答應我,我要是知道你是這樣的,當初我就不該生你!”顧老太尖叫著罵道。
顧老大臉色十分難看,但是還是鼓起勇氣直視他娘,說道:“娘,你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麼算盤,哪家掌櫃的月銀是五兩銀子啊,你咋不去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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