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麵對胡六的翻臉,陶明更是冰冷了眸子!
“你我若不是當年,我同生共死的兄弟,我這一巴掌,就朝你臉上呼去了!小姐人美心善,也不是我等能肖想的,人家好心幫我們,你卻在這裡說些輕薄人家的話,你還有良心嗎?”
“就是,胡六你這張嘴,的確該打!”
張小亮聞言,跟著也是一個附和,伸出食指,就是在胡六的腦門兒上輕輕一點。
胡六頓時成了眾矢之的,但也沒再強嘴,隻是微微的撇了撇嘴,有些委屈。
“大家都是兄弟,之前大家都開女人玩笑,不是習慣了嗎?你們也用不著這樣炮轟我,我錯了還不成嗎?對了,剛剛小姐還說,我們有認識的人,還是可以介紹過來,你們說,要不要和他們說?”
“說吧,當初大家都是一個戰壕裡的兄弟,雖然現在沒住在一起,這等能活命的機會,我們也不能忘記他們,但醜話說在前頭,若是那些人以後倘若敢欺負小姐,你們可得幫小姐。”
陶明話落,眾人紛紛點頭,“那是自然的,若是不幫,我們都太沒良心了!再說了,他們好的,我們才介紹過來,不好的到時候我們不用小姐開口,直接轟走,彆給小姐添麻煩。”
聽到張小亮的話,眾人也跟著附和。
而虞落這邊,也沒想到自己一賭,竟然賭對了,半天的時間,就收複了石頭屋十幾個壯勞力。
而她更不知道的是,這些人的身手,一點都不差,若不是礙於逃走後,要連累家中人,這等苦日子,豈能困住他們?
開荒的事情繼續著,第二天得知小異挖了口水井,需要固坎護壁,白家三房的白書山,主動站了出來。
“這個是老頭子我的強項,虞二公子,這事兒交給我們辦吧,不算工錢,隻期望這口井打出來後,能供我們這些人飲用,就是方便大家了。”
白書山是白酉的三叔,白酉父母早亡,現在的白家也就白酉一家子和白書山一家子。
看著不到五十歲的白書山,流放的緣故,白了半頭的青絲,如此大義,直接讓虞豪傑一陣欣喜。
“如此甚好,打井自然是為了方便大家,你也是為大家乾活,就算不收工錢,但開荒那邊,還有挖蓄水池那邊的銀子,你們大家夥兒,也得分給白大叔一家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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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豪傑都發話了,其餘人等豈敢有意見?有意見,就怕虞豪傑以後不給他們活兒乾,他們隻有乾瞪眼的份了。
即便是有小心眼的人,心裡不爽虞豪傑的獨斷專行,但也沒人敢大張旗鼓的說出來,隻敢轉身後,在自己家人麵前嘀嘀咕咕抱怨上幾句。
這樣的人,也一般都是婦道人家,每當她們抱怨時,不得都會被家裡的男人,一通訓斥。
當天一早,虞落帶著小異繼續去給山穀引流,白書山帶著自己兒子和兩個孫子,便是給小異刨出來的水井加固。
小異又是忙活了一天,終於是將河道打通,虞落將它收進係統,一個輕功,便是去了源頭,打開了最後的通道。
源源不斷清澈的河水,從新開的河道流向遠方,一開始的渾濁,再到慢慢的清澈,虞落索性也不去看山穀那邊了,反正想要將那山穀給填滿,沒個十天半個月,也得一個月。
等過幾天,她再去山穀看看情況,等山穀的水有一半的時候,她就可以在源頭處,將水流關小一些,隻要保證不斷水,不溢滿山穀方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