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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常慧蘭餓了幾天的虞盈盈,終究是被常慧蘭給收拾得服服帖帖了。
現在的她,即便是斷了一條腿,也會力所能及的幫著常慧蘭燒燒火,或是坐在山洞門口搓搓衣服,摘摘菜。
那身上的傲嬌,在常慧蘭幾次奪了她的碗後,終於是知道服軟了,隻是她的心裡,究竟是不是真的認準了自己的定位,那就不得而知了。
“這個不知道,但我在城外見過,那城很氣派,大得很,不過虞落開始出租鋪麵了,想來以後那城裡跟我們在京城看到的差不多吧,就算趕不上京城繁華,也至少比住在這山洞中強吧?”
一聽虞瀟然這話,虞盈盈眼珠子都亮了,跟著就連連點頭,不可否認。
“母親,那我們去做生意吧?我們又不能去給虞落當長工,這身上的銀子早晚得花光的,我們去做生意的話,在城裡也不用擔心住山洞,隨時有野獸闖進來,去做生意,還能錢生錢不是嘛?”
聽著一雙兒女自顧自的嘀咕著,正在攪拌這鍋子裡稀飯的常慧蘭,沒好氣的直接將兩根木棍一扔,就帶著怒意看向兄妹二人!
“本錢呢?你們誰給?!”
“母親,你身上沒有一點私房錢了嗎?”
常慧蘭最近的火氣,不是一般的大,那溫柔嫻淑的影子,在她這大家閨秀的身上,再也找不到了。
看著再次朝他們兄妹二人怒吼的常慧蘭,虞盈盈試探性的開口詢問道,反正她不相信,她的母親會不給自己留一點後路。
“嗬,我身上最後的私房錢,都交給你大哥讓他去找你父親了,我哪裡還有?我們家現在就最後十來斤糧食了,吃完了若是你大哥和父親不回來,我們以後隻得吃你二哥打的獵物了。還想什麼呢,做生意?嗬,我們曾經都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做什麼生意?難道還繡花賣不成?隻是這種地方,誰在不在乎有沒有手絹繡花或是衣服繡花啊,眼下我們是該想想,這個冬天怎麼過吧。”
一聽常慧蘭這話,兄妹二人眼眸中徹底的絕望了!
若是一整個冬天都吃獵物,那他們還不得滿嘴長泡?不過那還是在有獵物吃的情況下,萬一是大雪一下大半年,根本打不到獵物的話,他們隻有活活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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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咱們彆氣餒,之前二房的人不是總趕著來巴結我們嗎?他們家人多,不如讓他們借我們點銀子,我們可真的要去城裡做生意才行,不然等這石頭山裡的人都去城裡了,以後這山洞裡就隻住我們一家三口了。”
虞瀟然一想到幾個山洞中的人,都在商量著做生意的事情,他便是想到了幾個月後,蕭瑟的冬季裡白雪茫茫的石山這邊,就連虞落的那些長工也全部去城裡住下時,這裡究竟有多荒涼。
聽著虞瀟然的話,常慧蘭眸色中,隻是多了更多愁緒,卻沒有一點辦法。
她可以肯定,二房的人絕對不會在這個時候雪中送炭的。
這邊,虞落帶著一行人來到了城牆上,火把光下她的臉忽明忽暗。
這天剛到傍晚,初秋的蠻荒之地早已氣溫驟降,白天她都隻需穿著單薄的裙衫即可,可到了這個時候,她都得穿薄棉襖了。
城牆下那些想要進來的人,早已瑟瑟發抖的圍坐在火堆邊,王二探頭往下一看,忽的立馬縮回了腦袋,頃刻間朝著虞落,就張大了嘴巴。
看著王二這表情,虞落當即察覺到了不對勁兒,急忙又親自往城牆外探出了半個身子。
誰知等她往下一看,才發現緊靠著城牆邊上,已經不知何時,多了起碼一倍多的人。
那些人可能因為寒冷,紛紛緊靠著城牆避風,依偎在一起,點起火堆。
隨著風聲,隱約的還能聽到城牆下,有嬰兒的哭泣聲。
“你們怎麼放哨執勤的?什麼時候多來了這麼多人,也沒人來報的?”
虞落的聲音中,滿是嚴厲,剛接崗的劉燦身子一顫,急忙回道,“小姐,這些人是在差不多兩刻鐘前來的,幾乎都是徒步,小的想著小姐反正知曉下麵有人了,便是沒有刻意去給小姐彙報。”
“你傻呀?我們在這城牆上放哨,就是要觀察外麵的一舉一動,一下子起碼又多來了一百多號人,這麼重要的事情,你怎麼不給小姐彙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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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王小,看著劉燦這樣,當即沒好氣的一巴掌,拍在了劉燦的腦門兒上,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
劉燦聞言,更是不敢再直視虞落的眼睛了,急忙把頭垂得更低!
“罷了,下不為例,等我忙空閒了,再給你們寫一本看守城門的準則書吧,現在先下去,讓兄弟們把城門看緊了,每個人的來曆全部都得詢問一遍,再讓他們象征性的一個人上交兩個銅板的進城費。”
“這麼便宜,兩個銅板的話,一天我們才收多少銀子?不過小落,話又說回來,我想這裡的人應該有不少是被流放的,或許他們連兩個銅板都交不起。”
跟著一起來的虞豪傑,聽聞過封城的進城費後,再聽虞落這規定,驚愕後又是不禁想起了同為流放罪犯的難處。
“那乾脆不收,反正現在也收不了多少,先等落城有了名氣後,我們再實行這一套也可以。”
“好,那就這樣,以後若是有難處的人想要進來,給不起費用,可以帶他們先去乾一天活兒給抵消,反正咱們這裡,永遠都不缺乾活兒的人。”
虞豪傑一聽,忍不住朝著自己女兒就豎起了大拇指,“看來,這落城的城主,還是你來當比較適合,這樣倒是好,可以增加落城的人氣,還能留下他們。”
一行人來到城門,城門打開的那一瞬間,對於外麵等待的人來說,完全是猝不及防的驚喜!
可當看著剛剛打開的城門,忽的從裡麵湧出一群拿著兵器的男人時,外麵那些等候的人臉上的驚喜,立刻變得惶恐不安起來!
直到虞豪傑帶著虞落和又一群人出來,那些臉上充滿戒備的人,驚恐才慢慢的放下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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