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這個月還要繼續給龍女廟送香火錢麼?”
世子小王爺不太明白為什麼每個月都要給隔壁小小廟宇送香油錢,那裡不過住著幾個受了亂災後出家的女人而已,又不是什麼大寺廟。
“要送,不能間斷,錢雖少心意在。”
“是。”
世子離去繼續辦事,王爺叫丫鬟送來一壺茶坐在花園裡享受難得下午時光,看向長安城方向感慨唏噓,那位皇兄是不是快要不行了……
王爺不知道的是皇帝眼瞅著越來越虛弱但就是不死,仿佛氣數未儘。
長安。
某奢華酒樓包間。
門口兩個壯漢一動不動守門,包間裡有兩人跪坐飲酒,矮桌放滿豐盛菜肴,如果白雨珺在這裡一定會認出其中一個人身穿紫黑色魔門才會穿的外套,能在這長安城如此光明正大出現足以說明情況有多糟。
最嚴重的,對麵坐著的那個看起來不足二十歲年輕人身穿皇子才能穿的黃袍……
“你們答應我的什麼時候能做到?”皇子不滿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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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魔修笑了笑。
“殿下莫急,我等在這長安城不敢太過招搖,純陽宮那些牛鼻子可是在這裡布置了三位長老,最近盯著皇宮可是很緊呢,李相言老頭厲害得很,再等幾天我們一定幫殿下實現願望。”魔修信誓旦旦。
皇子撇撇嘴。
“這些話恐怕和我那幾位皇兄皇弟都說過吧?”
皇帝病重這些人就自動找上門,懷的什麼心思並不難猜,可自己也確實需要這些上不得台麵家夥的援助,機會隻有一次所有助力都要用上,魔門又如何,如果失敗所有一切包括自己小命都沒了誰還顧得上那麼多。
“殿下這句話可真是寒了我的心,吾等為了殿下赴湯蹈火還折損數人在那牛鼻子手裡,良苦用心日月可鑒。”
聞言,皇子搖搖頭。
純陽宮就是些老頑固,登門數次示好皆碰壁,一個個冷著臉也不言語,連皇子身份都不在乎要他們有何用,不知道還以為這些人騎在皇室頭上拉屎,如果有機會還是早早把他們趕出長安城的好。
“純陽宮最近確實過分,連吾名下酒樓都敢搜查,當真不把我李唐皇室放在眼裡。”
“嗬嗬,何止眼前,整個天下修煉界不一直被純陽宮壓著麼,老是用自己那一套規矩約束彆人,違反了就要追殺,我魔門以前並不叫做魔門,不也是被純陽宮逼著變成了魔門麼,忍忍吧,鬥不過的。”魔修‘苦口婆心’勸說。
嘭!
酒樽狠狠砸在矮桌上酒水灑出,皇子臉色凶狠。
“欺人太甚!”
魔修暗露嘲諷,這位皇子就算再精通算計也不過是個才十七八歲的毛頭小子而已,稍稍刺激一下就氣血翻湧,還是早點兒回家找個丫鬟發發火吧,一直裝深沉不累麼。
“殿下不急,我負責聯絡長安各世家,您和您的那些同盟兄弟通通氣,不求把牛鼻子們趕出長安城至少讓他們不能隨意進宮,不然你們誰也得不到好處。”
“我可以做到,但你們也要記得承諾,不然我不介意去純陽宮做客喝茶說說話。”
皇子麵露威脅,魔修則哈哈大笑。
“一言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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