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蛟生總是活的充滿驚悚。
純陽宮裡那位祁雲煞星臉並不是真的可怕,他隻不過比較嚴格一絲不苟,白雨珺最怕的隻有兩個人,一位是已經飛升了的前掌門李相言,那是一個為了宗門不顧一切的偏執狂。
另一個就是他的二徒弟,連天星。
白雨珺以前不知道他是不是幾百年還不忘記除掉自己這個混成清虛弟子的妖怪,現在看來,是的。
看不透修為看不透實力,純陽宮他們這一代精英早已跨進化神期。
老惠賢絮叨半天發現沒人應腔隻好咳嗽一聲擺出最好形象,以往每次遇到危險隻要這麼做肯定能化險為夷。
連天星看似三十歲左右,比當年少了浮躁多了冷漠,變得不像玉虛君子劍更像紫虛。
冷漠的眼睛看了眼惠賢,微微一愣。
他有些看不清這個老和尚,渾身氣質有種說不出來的奇怪,不像那些僧侶看似無欲實則**甚多,這老和尚看起來有種空的感覺,沒錯,空,好像不存在又真的存在,一時有些拿不準其真實本事。
忽略老和尚,目光直視臉色煞白的清虛某師妹。
“現在我該稱你白蛟才對,想不到,當年區區一條山野蛇精居然能成功化蛟,修成世間罕見靈獸,再不除掉你可能以後就沒機會了。”
連天星平淡開口,沒有任何表情波動,隻是看向白雨珺時目光有些複雜。
白雨珺顧不上撥開遮住雙眼的散亂長發,徹底死心絕望。
“能不能……不殺我……”
老惠賢欲張口被連天星製止,大能的眼神令人恐懼!
“純陽宮很寧靜,自從你出現之後多出許多變化,大師兄楚哲是我最敬佩的競爭對手,可是卻因為你變成了一個優柔寡斷的人,你是他的情劫,殺了你就是在幫他,能替他動手的人隻有我。”
閒庭信步往前走兩步,白雨珺不自覺後退背靠粗大青竹不敢動。
“你很會隱藏蹤跡,可是卻有致命缺點,那就是你經常會在有舊的地方落腳歇息,比如這竹泉寺,我在這裡留下印記等了很多年,果然不出所料。”
老惠賢有些糊塗,他認出這位是純陽宮某位厲害人物,以前也好像聽說過白妖也是純陽的,怎麼同門見麵會翻臉呢?
連天星彎腰拿起茶壺,從儲物袋裡翻出一個茶杯倒滿茶水。
閉目飲茶,看起來很享受。
“不錯,你泡茶水平很高,我都差點忍不住請你再沏一壺好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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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雨珺不說話,這時候完全是勝利者在自我感慨感受勝利喜悅的表演,說什麼都沒用,除非能有人忽然出現相救,這是不可能的。
連天星還在自言自語。
“於峰主很喜歡你,前不久為了救你被一群宵小伏擊受傷,那些人欺負師尊和顧師叔飛升沒人威懾,嗬嗬,我和甘武師弟一起殺了一個僧侶和一個魔修。”
“我師尊受傷了?還好麼?是西方教和魔門做的?”
“放心吧,於師叔很好。”
白雨珺很生氣又很感動,氣憤那些宵小無恥,感動師父不遠萬裡冒險相救,恩情無以為報,弄不好今天就得死在這寺廟裡。
“本來是殺你,結果說了這麼多廢話,好了,你有何遺言趕緊留下。”
“我……我不想死……”
突然,老惠賢踏前一步站在白雨珺身前。
“施主,莫要殺生,一花一世界,一葉一菩提,如是知,如是見,如是信解而已,一切皆為虛幻,命由己造,相由心生,一念愚即般若絕……”